醫院冗長的走廊裏,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洋洋灑灑地被窗台上的綠色盆栽吸去,這是個晴朗的天氣,外麵溫暖的陽光無處不在,街上還有些路人在行走。本是個祥和的清晨,可一陣吵鬧聲打碎了這份祥和,牙科旁邊的人都不禁向聲源望去隻見一個滿臉怒氣的年輕男子正用力甩著一個抓著他袖子的年輕女子,男子長得很帥氣,一頭韓式男生發型微翹,鼻子為鷹鉤鼻,還戴著一個黑框眼鏡:“程楊牙!你夠了!我說了多少遍了!分手!”然後他想用力甩開她卻被她死死抓住,程楊牙:“正民,我做錯什麼了,我改,可不可以不要分手!”蔣正民:“你是腦子有問題嗎!程楊牙,我說了分手就是要分!”蔣正民猛地甩開程楊牙,就在他剛要走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衣領,蔣正敏忽然對上一雙閃著怒火的眼睛:“於,於朗?你,你怎麼在這?放開我!”於朗:“給她道歉!”蔣正民:“我憑什麼給她道歉!”蔣正民哼了一聲,用手使勁掰他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於朗抓著他衣領的手漸漸收緊,雙眼憤怒地像要噴出火來,程楊牙站了起來走上前去幫蔣正民求情:“於朗哥,放過他吧——”“我不要你幫忙求情,真是虛偽!”於朗平複了一下心情:“正民,你和楊牙認識也有兩年了吧!鬧分手也鬧了好幾次,但事後還不是和好了嗎?你說,這次你們又怎麼了?”正民:“先放開我!”於朗把他放了下來,正民理了理襯衫:“我告訴你,她程楊牙朝三暮四,既然忘不了那個學長,那就不要做我女朋友啊!”程楊牙聽到“學長”兩個字,原本晶亮美麗的雙眼暗淡了下來,可蔣正民還在源源不斷的說著:“她不僅學曆低,還是一個小小的護士,哪裏配得上我這個法學院的高材生,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還把我當做別人的替代品,也不看看那人比不得上——”“啪!”地一聲,蔣正民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蔣正敏撫上自己的臉,看向站在他麵前麵目陰沉的程楊牙:“膽大了呀!還敢打我!”蔣正民咬牙切齒地說道,程楊牙:“你說我可以,說他不行!滾!”,蔣正民剛要發作,於朗忽的走到他麵前,蔣正民隻好灰溜溜的溜走了。於朗看見一臉失落的程楊牙:“還是忘不了他嗎?這承載了多年的夢,該醒醒了!”程楊牙不理他的話,徑自走出了醫院……
程楊牙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撞著了人也不理會,往事像電影一樣一幕幕的回放著,耳邊不斷響起聲音:“我,我叫程楊牙,就在大一音樂係。”“程楊牙?”一個好聽的男聲響起,“我爸姓程,我媽姓楊,我是他們的象牙寶貝,所以我叫程楊牙。”“…。”程楊牙的眼裏落下淚來,就在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經常去的瑰城網吧前,她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今天的生意還真冷清,也許是因為是春天這個困季,大家都應該在家睡大頭覺吧,店裏正放著淚的告白,氣氛被燈光調劑的不錯,程楊牙點了一杯威士忌,靜靜地坐在吧台上,她神思恍惚,眼睛盯著酒杯出神,手慢慢地搖著酒杯,一遍遍又一遍,仿佛能從酒杯裏看見誰一樣,有人來搭訕也不理。搖著搖著好像從出神中醒過來了,把42度加可樂的威士忌喝了下去。“i'mjustalittlebitcaughtinthemiddlelifeisamaze,andloveisariddle”程楊牙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接通了電話,對麵傳來死黨蒼月的聲音:“楊楊,在哪兒呢?聽聲音不像在醫院啊。”程楊牙:“我在瑰,呃!瑰城酒吧!”蒼月:“唔!你喝酒了?!”程楊牙的臉上有些許紅暈:“嗯!你不來我就睡在這裏了!”蒼月:“哦!我沒意見!”“嗯~你忍心對我這個可憐可愛的弱女子棄之於不顧嗎?”程楊牙又發揮了她的發嗲神功,蒼月:“咦~受不了你!本小姐就屈尊來接你吧!等著!”之後電話就隻剩下那嘟嘟聲,程楊牙把手機放入兜裏,繼續喝酒……
過了十幾分鍾,才見一輛紅色跑車開到店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剪著紅頭發,穿著一件白襯衫,一條黑色緊身的褲子,那一身緊身的行頭更加襯出她的曼妙身材,她麵目嬌豔,放在古代大約追她的沒有一個排也有一個連,隻見她快速走進酒吧,找到了已經被自己灌得爛醉的程楊牙,然後幫她付了錢並把她扶進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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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第一次寫文,寫的不太好,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