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愛情,在花與蝶中悄然掀開;友情卻也在愛情的滋潤中慢慢變味!
市街裏,人山人海,車水馬龍;皇宮內,三宮六院,各司其職。茶肆裏,幾名布衣議論紛紛。隻見那名身著深灰色上衣的男子說:“我聽說,今天的花仲節啊,咱們北月國的皇上請了京城第一舞坊傾城軒的四位錦繡千金做花車遊覽,跳的可是當年皇後娘娘所舞的名曲《陌上花》”緊接其後。又有人說:“當年,李皇後一人所舞上十種花姿,其中還有奇特的西域花朵,那叫一個豔壓群芳。今年由這四位錦繡千金來舞,可有看頭了。”“隻可惜她們跳舞時都蒙著麵,不能欣賞這美人之容了!”一名男子的話打消了他們的興致。而坐在一旁的一名男子不禁笑出了聲,引得眾人投來疑問的目光。那男子身著上好的冰藍絲綢,襯托出他高挑秀雅的身材。上繡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頭戴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公子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狀眼中,星河燦爛的璀璨。他拿起茶,細細地品了一口,說:“窈窕淑女,君子求之。”見此尷尬之局,一名青衣男子上前,問道:“小弟張千,望有幸能結識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那名男子瞥了一眼張千的笑臉,起身轉走,淡淡地說:“君煜夜。”隻留下那名男子獨自在那品味。而在未來,不見必會再見,但等到相見時,相見的人還是當初的人嗎?
市街上,天空中散下各式各樣的花瓣。花車從遠方馳行而來。粉紗羅襲地的花車內站著四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在翩翩起舞,此行不遠處正在有雙眼睛在望著她們,刹那間,一陣輕風拂過,吹落了一名身著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女子的麵紗。她五官玲瓏精美,麵似桃花,珠圓玉潤,如天仙下凡。車下的萬千男子驚呆了,就連遠處的眼睛也怔住了,世上怎會有如此絕美的女子!此時,她身旁的三名女子見此狀立刻圍住了她,用擔憂的語氣慰問她。“沒事吧?”一名麵著冰藍麵紗的女子說道:“紫月的臉已經天下人盡知,假以時日她又會找來,現在離開,另找國家安定下來。”另外三名女子落下紗羅,坐上凳椅。冰藍麵紗的女子輕盈一躍,拉住韁繩,駕車消失在街道上,遠處的眼睛也無影無蹤,仿佛上帝讓他們一同消失,卻在某個不同的角落恰好遇見。
李清照說:“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她是詞家一大宗,婉約派詩詞創始人,北時宋朝的第一才女!
伊若冰說:”水無月,月無梅,梅無香,香幾許?
山無天,天無雲,雲無夢,夢幾許?“
她是北月皇朝第一才女,傾城軒的第一舞姬,錦繡樓的錦繡千金!
10歲以前的她,才華橫溢,掌上明珠,是天真爛漫的小姐;
10歲以後的她,飽讀詩書,第一舞姬,是冷靜鎮定的俠女。
南詔古國悅仙湖邊
一輛粉紗羅籠罩的花車停在湖邊,紗羅微動,卷起。從花車上走下來四名女子。她們走近湖邊,取下了各自的麵紗。河麵波光粼粼。映照出了這絕世容顏。站在中間的一名女子身著水藍色的衣飾,上鑲有繁複華美的金色花紋,淺繡鳶尾花。款式精致,繡紋精美絕倫。身材高挑纖細,一頭青絲換成高高的美人髻,頭上佩戴精美玉釵及其配飾。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唇邊習慣性帶著一絲笑容,美麗卻不張揚。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顯得主人的城府深不可測,讓人覺得好一個絕美而不失溫婉的女子(此人是冰藍麵紗的女子伊若冰)”若冰,接下來幹嘛?“”一名身著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問道。她衣上繡有小朵淡粉色百合,頭發隨意挽了一個髻,斜插一朵淡紫色的簪花,顯得幾分隨意卻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此人含靜夕)“夕,這裏是南詔國,你行走江湖,頗為熟悉,你來引路。”冰環顧四周說著,夕點點頭,轉身走向花車。接著冰走向一名身著碧綠翠煙衫的女子。她下穿散花水霧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嫵媚至骨入豔三分,她折纖腰以微紗,蘭皓腕於輕紗,眸含春風清波流盼,頭上倭墜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豔比花嬌,指如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此人莫鏡妍)冰麵對妍,平靜地說:“妍,你擅長丹青,你為我們幾個畫一個淡一點的妝,盡量不要太張揚。”然後又轉身望著身後的一名女子。那名女子上身著一件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珍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係一條粉霞綬帶,整個人恰如一枝明豔碧桃。(此人是上文中掉落麵紗的女子安紫月)冰笑了笑,將右手食指點到紫月的頜下,捏起她的下巴,說道:“美人是非多。”安紫月揚起嘴角,撇開冰的手指,拍拍她的肩膀,問到:“那這天下第一美人呢?”一旁的姸和夕輕聲笑了笑,說:“你們倆上輩子肯定是情敵,而且還是美人情敵。”兩人雙目相望,又笑了起來。冰嘟起了小嘴,可憐巴巴地望向兩人,看到冰這副表情,一旁的月也不禁笑了出來。“你們都欺負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