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拿著“鐵罐”轉過身,美男們感到一陣驚奇:她怎麼能憑空變出“鐵罐”?
夏玥按了下罐身的按鈕,噴霧器緩緩上升。美男們又再次驚呆了。領頭的那個美男懷著探究的目光看著夏玥,夏玥挑眉也看著領頭人,說:“怎麼,現在開始不相信我啦?好啊,爺我還舍不得用這寶貝用你們些閑人身上。”“姑娘,不是我等不放心,隻是因為姑娘的好心之舉讓我們疑惑,再者一路上我等的打打殺殺,疑人惑心也慣了,所以姑娘請不要在意,用著神物來示範給我等無知人看。”一個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人,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沒辦法,夏玥雖然說是女漢子,但是也還是有點小花癡,因為果真不是真漢子啊!
其實夏玥咋一看,四人個個都是美男:椹離——就是領頭人,細長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細的下顎,加上一雙明亮得像鑽石般的眼眸,時而閃著睥睨萬物的神彩,讓他看起來像隻趾高氣揚的波斯貓,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臉上組合成了完美的長相,一身金邊黑衣長袍,包裹著纖細卻不失陽剛的身子,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傲慢模樣,在人群中特別顯著。椹莫——受重傷之人,他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慘綠少年的臉如桃杏,姿態閑雅,尚餘孤瘦雪霜姿,他雙目緊閉,嘴唇發白,正在忍受這極大的痛苦,但卻也不失他特有的英俊姿態。椹笙——在酒樓裏看到夏玥豪邁卻不失美麗的人,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配上冷硬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椹瑞——嘴角總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瞬間把人迷倒。
夏玥看著也呆了,之前沒有好好看他們的長相,但是知道他們英俊不凡,可是現在仔細瞅瞅,也是把她看癡了。“咳咳”椹離尷尬的咳了幾聲,意思很明白,就是單純的想讓夏玥回過神兒來。夏玥也尷尬的笑了笑,說:“看在你們都是帥哥的份上兒,我就讓你們好好瞧瞧,哼哼o( ̄ヘ ̄o#)。匕首給我。”椹瑞撓撓頭,說:“沒有匕首,可否用劍?”“好吧拿來!”夏玥霸氣側漏的說。
夏玥拿著椹瑞的寶劍,輕輕在手腕上刮了一刀,果然好劍,輕輕一劃就鮮血直流,鮮血直流的那個痛嘞,夏玥心裏直嚷嚷:我他媽早知道不裝逼了,草草草,同時老子我了!。夏玥裝逼的拿起噴霧,說:“雷迪森and卷特悶,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著吧!”“噗”夏玥輕輕按下噴霧按鈕,噴霧裏噴出的氣體讓夏玥的鮮血直流的芊芊玉碗立刻沒了傷口。要不是還有淡淡的疤痕,不然還以為她什麼傷也沒有。
椹瑞看著眼睛也直了。夏玥看著都想把他眼睛戳下來。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碉堡?”夏玥看到他們目瞪口呆挑了挑眉,想也不想的就說了一句很富有現代化的話。
而椹瑞他們就納悶了:碉堡是什麼意思?雷迪森and軍特悶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