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陸,名為滄源大陸。這個世界,修行之風盛行,是強者的世界,雖然有人清冷暖,但不變的卻是強者至上的道理。每一位修行者,都在追求著成神的長生之路,永生不死無疑很迷人,是每位修行者的夢。而修行之路,也不乏因為權力而帶來的齷蹉和貪婪。
一個平靜的夜晚,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常。然而這時突然而來的靈氣混亂卻打破了平靜。遠處傳來一群人的打鬥之聲。一個黑衣人追著一個眉宇透著疲憊的青年,“二公子,你隻不過是區區先天二重,不可能從我的追殺中逃掉,交出你的孩兒吧。我可不忍殺生”略帶戲謔的話語從黑衣人口中說出。嘴裏說著不忍殺生,手裏的劍卻毫不留情。“我那大哥,已經殺了青蓮,現在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麼,真的要趕盡殺絕不留一絲餘地麼。”青年開口了,帶著悲憤和無奈。“嗬嗬,這就是你們的事了,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混口飯吃。最後的遺言也說的差不多了,既然你還要抵抗,那就隻好送你上路了。”黑衣人露出了強烈的殺機。
“我死,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孩兒。”青年帶著悲憤的聲音,氣血濃濃的燃燒著,他動用了秘法。“不好,他竟然忍得住痛苦要使出血遁,得打斷他”黑衣人急速的衝上前去,隔空斬出了一道強烈的劍芒。青年想逃,卻奈何傷體疲憊,閃躲不急,被斬了半條手臂,要不是閃躲的位置偏離了劍芒的位置,想必被斬落的不是手臂,而是脆弱的嬰兒了。強烈的痛苦讓青年悶哼出聲,身上的氣血為之一頓,黑衣人得勢不饒人,仗劍而上,獨手的青年卻十分不敵,邊打邊退。“你身上的寶甲馬上就要破損了,看你還能跳多久。”久拿不下敵手,讓黑衣人漸漸有點惱火起來。青年悶聲不語。時間在推延,漸漸青年被逼到了一處山崖。黑衣人停手了,可能是覺得青年無法逃脫。獰笑聲傳出“逃啊,看你現在有何路可逃。青年依舊不理會,隻不過目光看著懷中的孩兒“孩子,是父親沒用,以後不能陪伴你了,是父親對不起你。為父逃不了了,隻能送你走,希望你有氣運能遇見個撫養你的人。”“身體殘破不堪,氣血不足的你有何機會能送走這個嬰兒?可笑,是臨死的你開始幻想了麼?真是癡人說夢。”嘲笑的聲音傳來。黑衣人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青年能從他眼底下送走嬰兒。青年淡笑出聲,依舊不做回答。這讓黑衣人有點拿捏不定,心想:“難道是打壞腦子了。這中境地還能笑出聲”隻是接下來的場景,讓黑衣人整個人都呆住了。青年竟的身軀竟漸漸的從下體往上消散,化作氣血,當隻剩上半身的時候,所有力量都轉移到了剩下的手臂,集中在一起,猛力的把懷中的孩子往遠方偷去,氣血包裹著嬰兒,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遠處。黑衣人反應過來時,嬰兒已經不見蹤影。消失在遠方。黑衣人怒了,卻也帶著驚悚,他從未見過這麼詭異的畫麵,人能自行化作血水,集中力量。這太過恐怖和詭異。他情知一時半會,是追不上那孩子了。就開口問道“你那是什麼秘法。”隻剩最後一口氣的青年嘲弄道:“你不是說我剛剛是在癡人說夢麼。那你就當我這是從夢裏領悟的秘法吧”黑衣人惱羞成怒。一劍斬下他的頭顱,結束了青年的生命。轉身急速追向剛剛嬰兒消失的地方。現場隻留下了那殘破的軀體和一顆目中帶著遺憾悲憤和不甘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