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已然醒了酒,命人收拾桌麵,重新擺上了水果杯盤,茶水點心。
“謝謝輕歌、碧空、秀兒,四海幫會記著你們幾個今夜的援手之情,以後若有什麼事情用的上,隨時來找我們。”
林策笑著道。
“行了吧你,舉手之勞而已,以後若再有架打,繼續喊我就是。”
李輕歌擺擺手,一臉雲淡風輕。
“可不,林頭兒,你也得記著喊我,有熱鬧湊可不能少了俺姓白的。”
楊碧空一臉認真的道,倒是沈秀寧笑而不語。
“姐,明天把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全部送到百花教總壇門口去,讓兄弟們跟他說,就說是我說的,下次派點像樣的人過來。”
南燕點頭,道:“也好,他們既敢這麼做,也就不在乎雙方抓破麵皮了,咱就囂張這一回。”
“今晚他們一定在等著喝這些人的慶功酒,可惜,等回去的是些冰冷的屍體而已。從明天開始,咱們的戒備可得再升級,這幫人狗急跳牆,可別著了他們的道。”
“是!”
四海幫眾人齊聲答應。
經此一役,林策雖未動手,李輕歌沈秀寧楊碧空三人的表現眾人都看在眼裏,任何一個的實力都和白慕雲在伯仲之間,甚至要比他不低,林策的修為他們也都知道,周圍的人也都不是等閑之輩,看來尤四海的眼光的確獨到。
“南幫主,你收拾幾間客房出來,今天晚了,大家就宿在這裏,明天再回去不遲。”
“我這就去辦。”
謝南川、白慕雲等人又陪著李輕歌楊碧空喝了起來,剛才他們都看見了對方的修為,互生仰慕之情。
白慕雲道:“輕歌老弟雖說的是武院弟子,但看你的路數,似乎更偏向大悲寺禪院,你是南晉人?”
“不錯,白兄眼光確是老辣,不瞞白兄,小弟正是在南晉長大,去年才到的大陳。”
“原來如此。”白慕雲道:“那就怪不得了,你小小年紀,竟然糅合了佛道倆家的功夫,真是前無古人,看你小小年紀,將來造詣定非同小可,來,為兄先敬你一杯。”
“白兄過譽了,要說修為高深劍法淩厲,這兒誰都比不上你,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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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寧將林策拉出來,管南燕要了間幹淨的客房,讓他淨了手腳,躺在床上。
“你有傷在身,又累了這麼久,不如早點躺著休息吧。”
他側身躺著,看著她關切的眼神,點點頭。
“你再陪我說會話,等我睡著了你再離開好不好?”
“為什麼?”
“就想你多陪我一會,你在身邊,會覺得特別安心。”
林策拉著沈秀寧的手,柔聲道。
沈秀寧俯身坐在床頭,道:“這可不像一幫之主的樣子,倒像個小孩子,睡覺還得人陪著,羞不羞?”
“其實今晚上是個好機會。”林策幽幽的道。
“什麼好機會?”
“滅了百花教,至少是重創。”
沈秀寧沉思了會,道:“不錯,今夜他們隻顧著偷襲咱們,絕對不會想到咱們還有餘力反擊。”
林策笑笑,“不過我有傷在身,這次就算便宜了他們吧,總不能還讓你和輕歌碧空去,這太不客氣了。要不這樣,秀兒去喊了南燕來,我讓她帶人去挑百花教倆個分堂算了,也算是小小的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