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雨搖頭。
“那還不去要紫電戒等什麼。”
“好吧,我去試試看。”
“動作快點,我在這等你。”
汪小雨下了車,帶上司徒依蘭又返回武院去要紫電戒。司徒依蘭一直被大漢攔著,沒讓她上車。
林策坐在馬車裏等著,心如火燒,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不停的摩挲著座椅,心裏暗道,秀兒,輕歌,你們等著我,千萬要撐住。
“韋豹,你上來。”
韋豹上車,坐在林策身邊。
“你也回刑部吧,去找馮侍郎,給我請假,就說我一朋友出事了,情況緊急,我先過去了,回來就去找他。”
“林頭,出什麼事了?你帶上我一起吧。”
林策搖頭,因為自己方向感不好,帶上楊碧空是個不錯的選擇,他修為還高,還能幫自己一把,韋豹就沒必要帶著了。
“別,督捕司的事情你先對付著,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哎,好嘞。這樣林頭,我先去給你買些吃食,你帶著路上吃。”
林策點頭,韋豹下車去街邊的店鋪買東西去了。
不久韋豹回來,腳給林策一個大包袱。
“頭兒,差不多了,都是些管用的家夥,估計夠你一路上吃的了。”
“對了,你去趟竹林居,把我烈焰劍給我拿來,就在堂屋牆上。”
林策把竹林居的鑰匙交給了韋豹。
過了一盞熱茶的時間,汪小雨叢武院裏麵出來,林策一看他倆手空空,知道要紫電戒的事不成了。
汪小雨到林策跟前,攤攤手。
“真不知道你們教習怎麼想的,視人命為草芥,回來咱非跟他們理論理論。”
林策冷笑道。
“林兄,俺也這麼想,後果你也看到了,他們把俺丟了出來。不過貌似你現在官挺大的,說話大概有分量。”
“對了,貌似咱們應該把小六的獨角獸車借來,這事就交給你了。”
“好吧,俺就說你借的,六哥大概不會拒絕,對了,要不要把這事跟六哥說聲?”
林策想了想,道:“你先去借車,這事先別提,我和楊碧空去就夠了。”
汪小雨點頭,“好吧,俺跑一趟。”
時間不長,楊碧空、韋豹、汪小雨先後趕回來,在武院門口會齊。
林策先將烈焰劍和包袱丟進馬車,打開地圖看了一陣,與北齊相比較,忘川要遠上一倍不止,好在有獨角獸,日夜兼程,估計有六七日也差不多。
“林兄,你帶我一起去唄?”汪小雨道。
“不用啦,回去等我的消息。”
打發走了韋豹和汪小雨,林策和楊碧空駕著獨角獸車,由長安西門正陽門出城,沿著官道相西疾馳。
相處久了,林策發現楊碧空這人也不錯,胸懷磊落,為人也仗義,就是有點心高氣傲。
“林頭,看你急的,那沈姑娘和叫李輕歌的跟你是什麼關係?”
楊碧空見他一路上神不守舍,憂心如焚,忍不住問道。
“前一陣子我生了場大病,胸口像是被堵上了,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哪個郎中都沒有辦法,後來是李輕歌帶我找到他師兄,佛光寺的玄歌大師,他不惜耗費真元,把我從死亡邊上拉了回來,你說這樣的朋友出事了,我該不該憂心?”
楊碧空點頭道:“為朋友兩肋插刀,這樣的人值得交,應該去救。那哪個沈秀寧呢?”
“說起秀兒可就話長了,你看這輛獨角獸車,這就是她的,我現在還那麼親切,當初我和她就是坐著這輛車來的長安,對了,你知道我怎麼會生那場病嗎?”
“我哪兒知道,想必是與人動手被打傷的?”
“不是,是看了一封信引起的。”
楊碧空大奇,道:“還有這事?是誰的信,你快說說俺聽著。”
林策把和沈秀寧叢相識,到自己去刺殺馬原闖進鎖妖塔,後來和沈秀寧一起去北齊,再沈母對自己說的話,自己負氣而走,沈秀寧才寫了那封信,這些事簡要的都跟他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