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確定?要讓鄉親評理?”趙旺福大感頭疼的看著兩個女人,猛的將陳豔華拉了開去,然後用眼神瞪住了陳豔華。
“親家,這亭美怎麼會打孩子?你給我說說!”
“給你說說!哼,你自己去看,今天飯桌上當著我和詹文的麵,就是一下子,我問你,汙蔑她人清白,可是要打板子的吧,你女兒真是不錯,當著一家人的麵說,紫煙偷人,若鳳不是詹文的孩子!”
“劉紫煙這孩子日常怎麼樣,村子裏這百戶人家隨便拉個人出來都知道!哼,你女兒說了,我們一家人欺負她,我問你,亭美嫁到王家五年,我王家可有虧待她?我王家可有讓她做半點家務?可有打她?罵她?她倒是好,五年了,一句我們一家人欺負她,她難道不是我王家人,那她是誰家的?”
陳翠萍一口氣將這些說了出來,連聲的質問頓時讓趙旺福滿頭冷汗,這亭美說話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陳豔華是想開口罵回去,但是看到趙旺福那威脅的眼神愣是憋著沒有開口,而趙旺福也焦急的開口道:“親家,別生氣了,這不都是小事!亭美,怕是糊塗了!”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陳翠萍冷哼一聲:“我陳翠萍,向來公正,這些年一直偏著亭美,對紫煙我一直覺得有愧!我告訴你們今天我來,不說別的,你們如果再教著亭美欺負紫煙,下一次,我就不會緊緊是來說話這麼簡單了!”
陳豔華終於忍不住了,睜開趙旺福的一雙肉手,罵到:“陳翠萍你個老八婆!你以為你是誰啊,都老成這樣了,還管三管四!你有能力管,管你大兒子,管你三兒子,管你那不爭氣的四兒子去啊!就你還說公正,你還不是跑我家門上來幫著劉紫煙那賤人說話!”
這下子完全是火山爆發,陳翠萍現在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大兒子的事,狠狠的站了起來,猛的將桌子都掀了:“陳豔華!你忘了我是誰了吧!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陳豔華忽然想到陳翠萍的事,不禁有了幾分怯意,但是依然撞著膽子吼道:“我怕什麼!你不就想威脅我麼!我家亭美做錯什麼了!要當你家小妾啊!”
冷冷的笑著:“陳豔華,你得意的很啊!我告訴你,這事我今兒個要是追究,你家趙旺福馬上得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你女兒幾巴掌!哼,我也把話放著,我陳翠萍一天沒死,王家就隻有劉紫煙一個發妻!把你們伸過來的手,給我收回去,再敢背後耍手段,我就剁了你的手!你聽好了,陳豔華,再敢管我王家家事,我就讓詹文一封休書休了她!你讓我去管我死了的兒子,你讓我早點死,我偏偏要活著!我告訴你,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陳翠萍說完這些,憤怒的拂袖而去,還沒到門口就被趙旺福攔了下來:“親家別生氣了,小事,小事!豔華不懂事,你別理她!以後亭美犯錯,你直接管教就是!”
“這是你說的!別忘了我家老王死前說的話!趙旺福,你欠的債,最好別忘記!”陳豔華還想開口,卻被趙旺福一個巴掌打了回去,冷冷的看著陳翠萍離開的背影,憤怒的坐了下來。
陳翠萍回到家,看著王若鳳正帶著王啟明開心的玩著,想到了今天王若鳳打人的架勢,眉頭微微一皺,喚道:“鳳兒!你過來!”
王若鳳小跑了過來,笑著道:“奶奶,怎麼了?”
“鳳兒,今天奶奶看你被打的時候,躲的很快嘛!!”
聽著陳翠萍那意味深長的話,王若鳳心裏微微一動,知道老太太怕是看出了什麼,不過她應該不懂武功吧,隻能尷尬的笑了笑:“奶奶,這事,說來話長啊!”
直到王若鳳亂七八糟的忽悠了一大圈,才將她遇上師傅,並且修煉了功法的事問出來一些後,陳翠萍才暗暗覺得不可思議。
最讓她上心的就是這孩子竟然不能說話是因為中毒,至於劉紫煙和她說的過目不忘,這倒是反而引不起她的注意了。
看著王若鳳跑出去的身影,陳翠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劉紫煙忙碌的地方,想了想決定抽時間問問她!
鬆了口氣的王若鳳,慢慢的走向河邊,嘴裏哼著兒歌:“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當她來到河邊的時候,卻忽然看到平時那清澈的河麵上飄著一縷淡淡紅,抬頭看向上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飄著的衣服,不會是一個人吧!”
急忙向著前麵跑了幾步,就看到河麵上真的漂浮著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不過雖然有點恐怖,但是以前也不是沒見過,於是壯起膽子緩緩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