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沐小小二十歲的生日,而她也像往年過生日一樣,請了幾個玩的比較都不錯的朋友在家裏開party。
她是單親家庭,在沐小小三歲的時候,她的媽媽因病去世了。他爸爸也因此消沉了一段時間。也沒在取妻子了。
為了給沐小小好的生活,她爸爸每天努力的工作,基本很少在家,沒給沐小小足夠的父愛,而忽略了沐小小的感情。
每年的生日她爸爸都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陪沐小小過生日,久了沐小小也習慣了這樣。
每當爸爸問她“小小啊,爸爸對不起你,每次都不能陪你過生日,也沒能好好陪陪你。”說著便很愧疚的把頭低了下去。
我忍著哭的衝動,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強顏歡笑的說“哎呀爸爸,小小都知道的,爸爸也為小小吃了很多苦啊,小小才沒那麼不懂事呢。”
說完我便隨便找了個理由走開了。因為我害怕再在爸爸麵前待著的話我會很不爭氣的哭出來的。
一支纖細的手在我眼前使勁晃著說“小小?小小?許願了,別發呆啦。”一道清脆而軟萌的聲音把我思緒給拉了回來。
我看著眼前有著一雙明亮大眼睛的,頭發黑而長的人,突然鼻子一酸。
她叫王玉佳,是我的死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像一對形影不離的雙胞胎一樣。別人還總打趣的說“你們倆是不是同性戀啊嗯?哈哈。”
我走上前緊緊抱住她說“玉佳,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
王玉佳笑著說,“喂,小小,我們倆什麼關係呀,用的著說謝謝嘛,真是的。”
我回她一笑“嗯,對,我們倆什麼關係嘛,嘿嘿。”
他們陪我過完了生日,我就一個一個的送走了。
最後隻剩下我和玉佳了,我朝著玉佳說“嗯,玉佳你也回家了吧,路上安全,明天見啊。”
玉佳說“嗯,知道了。小小。”而後又嚴肅的說“小小,你的生日為什麼許傅奇那小子沒來啊?”
我望向一邊說“他呀,他說他爸爸叫他必須回老家一趟,所以沒來啊。”
“小小,真是這樣的嘛,我怎麼感覺最近他不怎麼對勁啊。”
“呀,玉佳,真沒什麼,好啦,你快回去吧。”
“好吧,小小,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過問了,那好,我走了啊”
“嗯好,路上小心啊”我急忙把門關上,生怕玉佳看出點什麼。
我坐在沙發上想著許傅奇。
許傅奇是我男票,而最近我總感覺他在躲著我,而且總愛找一些借口不和我去玩,電話也不常打給我了。
我想著想著,突然叮咚一聲嚇了我一跳。我拿起手機點開短信看,我緊緊捏著手機,恨不的把它給捏碎。而眼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下來。
短信裏寫著“沐小小我們分手吧,我和楊彩林在一起了,以後我們別聯係了,再見,”
我趕忙打電話過去,可是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卻是“對不起,您所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在撥……”
我哭著喊“許博奇你混蛋,你怎麼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嗚嗚嗚……”我抱著頭感覺世界就像崩塌了一樣。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那麼輕鬆說分手呢?你好狠心。王傅奇你好狠心,你簡直就是混蛋。就算你不愛我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和我最討厭的人在一起啊,為什麼?
楊彩林是我高中同學,就因為開學時在食堂我不小心把湯潑在了她的裙子上麵。她就一直看不慣我,我也道了歉,可她卻還是看不慣我。而我們恰好還是同學。她就像每天很無聊一樣,處處針對我,捉弄我,而我也回擊她。有一次她居然趁我不注意,推了我一下,我的頭撞在了桌子角邊,流了很多的血。她卻不以為然。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
我絕望的坐在地上,望著天花板。小小的哽咽說著“媽媽,我好想你,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小小真的好想你,小小好羨慕別人的爸爸媽媽啊,對自己的小孩特別特別的好,別人總說小小沒媽媽,你知道小小那時有多難過嗎。嗚嗚嗚……”
我無力的朝冰箱走去,拿了幾瓶啤酒。
我一邊喝,感覺,嗬,原來啤酒也沒那麼難喝嘛!
寬大的房子裏也就隻有我一個人在,知道那種孤獨,寂寞的感覺嗎。我越想越難過,
地上許多空啤酒瓶,東一個,西一個的,而我喝醉了,躺在了那些啤酒瓶的旁邊。就像死了一樣。
多可笑啊,我就算死在了這也沒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