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妞還算漂亮,在這荒山野嶺裏,咱哥幾個玩一次野戰肯定很爽啊。”後麵一個小子猥瑣的說道。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得先把這個男的給做了。”為首的那小子跟另一個小子說道。這裏麵的‘男的’當然指的是我。
“祁峰,我們怎麼辦?”蘇心雨摟著我的胳膊,一個勁的往旁邊瞅,她的意思我很明白,想找一條逃跑的路。可是在這山上,四周除了山石就是荊棘,跟本無路可逃。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潛意識裏我感覺到這件事情跟曹良有關。
“嗬嗬!這件事情要問你自己,今天哥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把卵子留下,要麼把這妞留下,哈哈哈……”那小子幾分狂浪的笑著。
“心雨,他這麼要求我們該怎麼辦?你留下還是把我的那啥留下?”我玩笑道。
我玩笑的一說,萬沒想到蘇心雨當了真,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祁大哥,不要怕,什麼咱都不留,死咱也要死在一起。”
這丫頭好像在安慰我,不過這句話真是讓人感動,在這個時候,荒山野嶺的,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很難預料的事,蘇心雨能說這樣的話,讓我始料未及。
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笑了一下;“心雨,我逗你玩的,他們想留下咱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有我在,沒人能動你一根指頭,相信我,沒錯的。”我朝嚇得瑟瑟發抖的心雨說道。
這丫頭整個人驚恐的趴在我的身上,其實她並不太相信我的話。他們是三個人,手裏還有家什,我們隻有兩個人,她自己又什麼也幫不上忙。
“兄弟們,還等什麼?上……”為首的那小子一揮手裏的短刀,幾個人直接就朝我和蘇心雨撲了過來。
我伸手一擋,把蘇心雨護在身後,同時,猛地飛起一腳,直奔最前麵的小子的麵門踢了過去。
“啊嗚!”
一聲驚叫,最前麵的混混赫然倒地,手捂著臉,鮮血順著手指縫流了出來,當然,我隻是傷了他的臉,並沒有傷他的眼。
後麵兩個人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開端,我的出腳速度之快,他們根本沒看清楚,在場的都愣住了,包括蘇心雨,誰都不相信我能有這樣的身手。
片刻過後,另外兩個小混混嗷的一聲又撲了過來。我不能大意,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形式,一旦被他們占到上風,後果將不堪設想。
“嘭!”
我單掌疾出,直接應擊在前麵混混飛擊下來的木棍上,“哦。好疼!”娘的,還是大意了,本來我練得功夫就不是硬氣功的範疇,所以,以硬碰硬不是我的強項。
我的手一陣陣的麻痛,那小子也好不到哪裏去,踉蹌幾步,棍子直接脫手,左手捂著右手,叫苦不已。
倒在地上的那小子爬了起來,臉上鮮血淋漓,白花花的顴骨都露了出來。猛地從別人的手裏搶過一把長刀,不顧一切的朝我撲了過來。
“心雨,快跑!這小子瘋了,不能戀戰,趕快逃跑!”想到這裏,我猛地拉起蘇心雨,一路朝山下狂奔。
幾分鍾過去,我們已經離開那幾個小子幾十米遠,我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娘的,業精於勤荒於嬉,一點都不假,幾天不練功跑都跑不動了。
回頭時,那幾個小子並沒有追上來,這才放了心。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這幾個家夥手裏有刀的。”我說道。
“嗯!快下山吧。”蘇心雨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身後,並沒見那三個小子。
到了山下,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把我的鼻子給氣歪了。
我借的三虎的摩托車躺在地上,七零八落,幾乎是廢掉了。在摩托車的旁邊,停著一輛普桑,看來這輛白色的普桑是山上那幾個小子的,而三虎的摩托車肯定也是他們弄壞的。
“心雨,相信我不?”
“祁哥哥,什麼意思?”
“如果相信我的話,我們就在這裏等那幾個混蛋回來,他們把虎哥的摩托車弄壞了,我得讓他們陪!”我望著半山腰,尋找著他們的蹤跡,並沒有看見他們的影子。
“我當然相信你,可是他們手裏有刀。”蘇心雨摟著我的胳膊,還是一臉的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