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祖傳的功夫,也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過搏擊協會,到時也能抵擋一陣,我左突右衝,那兩個黑衣人也沒怎麼賺到便宜,黑色的西服上麵到時讓我拍了些鞋底印子。可是自打上班之後,租住的地方空間太小,不怎麼練了,都有些生疏了,行動間,不小心被一根爛木棍跌一跤,跌倒在地上。
“小子,有兩下子麼,不過跟雪楓的女兒搞上了,今天算你倒黴。”這小子惡狠狠地拿著片刀就朝我劈了過來。
我一陣心驚肉跳,完了,今天竟然會有這麼一劫,爸爸媽媽,兒子要完了。
“噗!”我剛閉上眼睛,就聽見一聲鈍響,自己的身上並沒覺得疼,睜開眼時,隻見黑衣人撲倒在一邊。雪楚楚手裏拿著斷了的半截木棍,站在他的身後,危機關頭,是她救了我。
“快跑啊。”雪楚楚抓著我的手,兩個人又是一陣狂奔,後麵的追兵越來越近。
“楚楚,你往前跑,我跟他們拚了。”看著自己胳膊上的血跡,我升起一股無名火,媽的,我惹誰了,敢砍我?
“不行!他們很凶殘的,快跑!。”雪楚楚拉著我的手往前跑。
“我們兩個一起跑不是辦法,最終一個也逃不掉,所以你跑,我斷後。”我瞄一眼四周,停下腳步摸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
“你不走我也不走。”雪楚楚從一邊也找到一塊斷磚。這麼一耽誤,五個人又圍了上來,包括被我和雪楚楚放到的那兩個人,我分明看見,被雪楚楚放倒的那家夥頭都破了,鮮血把脖頸都染紅了。
“誰也別動,誰要動一下我就跟你們拚命。”我看見他們都帶著片刀,來者不善,隻能是拚了。
“兄弟們,把這小子廢了,扔到雙月湖喂魚,把這丫頭帶回去,好好爽爽------哈哈哈哈”頭上帶血的小子揮舞著片刀就撲了過來。
我一看不好,手裏的石塊噌的一下就飛了出去,不偏不歪,正好砸中了那小子的麵部,啊嗚一聲過後,就倒下了。另外見一人被砸到,我手裏又沒有任何的東西,一齊發瘋似得朝我撲了過來。
“砰!”
緊要關頭,一聲鈍響傳了過來。
衝在最前麵的那小子手裏的片刀跌落在地上,而他的胳膊硬生生的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槍!我一陣心驚肉跳,在中國可是禁槍的,誰會開槍打人?
幾個黑衣人愣了一下,他們也想不到事情會突變到這個地步。正在愣神,幾輛黑色的路虎嘩的一下就停在我們的周圍。
車上下來十幾號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圍著那幾個黑衣人就是一頓暴揍。
“楚楚,咱們快走,警察來了就麻煩了”我看沒人注意我們,我拉著雪落落的手說道。
“不怕,警察不會來的,這是咱的人。”雪楚楚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最後麵的一輛紅色上走下一個女人來,這女人一襲血紅的旗袍,旗袍上麵繡著一朵白色的大牡丹花。玉頸修長,麵如媚狐,前胸鼓脹的厲害,仿佛要把旗袍撐破似的。裙擺處,露出雪白的大腿,旗袍開口直到大腿的根部,動一下,都能看到那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底褲。
“大小姐,你沒事吧。”媚狐一樣女人發著嗲朝雪楚楚走過來。
“死不了。”看見這個女人,雪楚楚臉上頓時陰了起來。
“大小姐,楓哥不讓你到處亂跑,你就是不聽。”媚狐一樣的女人臉上依然是蕩漾著笑意。
“要你管,閃開,別擋住我的去路。”雪楚楚都不拿正眼看這女人,抓著我的手就要離開這裏。
“楚楚,你怎麼跟芳姨說話的?!”這時,一個40歲左右的漢子閃了出來,滿臉威嚴的對雪楚楚說道。
“爸爸,你還知道有你這個女兒啊?我都快被人砍死了,你才出來。”雪楚楚滿臉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