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幾百家丁護衛在花遠航的帶領下,早上圍攻客棧,硬是將客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楊漠,然後又在大街上尋了一整天,仍然沒楊漠的蹤影,不止找不到楊漠,連那群礦工也沒找到,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直到夜幕降臨,花遠航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
當二爺花正勵來詢問此時進展,聽完過程,氣得指著花遠航大罵:“你是豬啊,花家怎麼出了你這麼沒出息的。花家的臉今後還往哪裏擱。”
花遠航低著頭,辯道:“那小賊不知怎麼跑了,我找不到又有什麼辦法?”
“你還嘴硬,那楊漠隻是一個邊遠小城的,帶著百來號人,在帝都要勢力沒勢力,要地位沒地位,要什麼沒什麼。這麼一個毫無地位的小人物讓你去捉拿,居然讓他們跑了個精光。”花正勵指著花遠航的鼻子大罵。
“我……”花遠航心中委屈無比,這能怪他嗎,人家跑了,帝都翻了個遍,也找不到。
“這事沒完,花家不能吃這個虧。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若是看不到玉佩,你就給我滾出花家。”花正勵怒道。
花遠航一聽,嚇得臉色鐵青,哭喪著臉道:“二叔,一個月我一定殺了楊漠,將他碎屍萬段。但是萬一他將玉佩給賣了呢?我還怎麼找回來?”
“哼,那是你的事。丟了玉佩,你還有臉了。我隻給你一個月時間。”花正勵冷聲道。
花家發生的事情,楊漠不知道,此時他在秘境中修練,算準時間已經到晚上,便閃身出了秘境,回到了進來時的客棧。
花家的人早就撤離此處,就連監視的人都沒留下,楊漠卻並沒有放鬆警剔,花家既然動了大批人馬,這件事肯定就沒完,現在整個帝都也不安全了,隻怕四處都有人在尋找自己。
楊漠沒有驚醒任何人,推開最近的窗子,然後從窗子離開了客棧。
花家雖然勢力極大,但帝都更大,就算花完派出所有能用得上的力量,也不可能全城搜索,最多也就是在各個街道派人蹲點。
楊漠的畫像在花家家丁手中,幾乎是一人一份。不止如此,現在大街上都貼了不少楊漠的畫像,上麵還示著花家懸賞的通輯令。
一千萬下品靈石懸賞楊漠的首級,哪怕是通報楊漠的消息也值十萬下品靈石。花家這是下了重金啊。看來楊漠不死,花家絕不罷休。
看著牆上貼著的懸賞,楊漠怒了,這花家是要將他往死裏逼。如果僅僅是花遠航派幾百人或是出動花家高手捉拿他,他也不會這麼生氣,但是懸賞,卻是做得太絕了。這是讓楊漠在帝都無法立足的做法。
楊漠有係統在,自是不懼。但是以後帝都都不能進,這讓他無法接受。
“花家,好,很好。你們是想讓我不死不休?”楊漠冷冷的道。然後找了個鬥蓬,將臉擋住一些,朝著城門走去。
夜晚的帝都行人不多,再加上街道上昏暗無光,就算楊漠不載鬥蓬也沒人能認出。
夜色下的帝都城門,守護森嚴,比之白天,兵力更是加重了一倍。
楊漠走到城門前時,幾名城兵正推著巨大而笨重的城門緩緩合閉,這是要關城門了。
“等等——”眼看城門就要關上,楊漠也顧不上許多,大喊一聲,兩腳發力,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大門。
那些城兵一見楊漠衝過來,個個如臨大敵。
“什麼人!站住!”領頭的大喝。
楊漠見城門還沒完全關合,那些城兵全都看向自己,答道:“在下出城辦事,還望見諒。”
“這時候了你要出城?”領頭的凝惑的問。
“沒辦事,為主子辦事,容不得耽擱。我也想明早再走,但時間趕不上。還望諸位大哥通容。這些靈石算我請諸位大哥喝酒。”楊漠邊說著邊摸出一個小布袋,裏麵裝著一百多下品靈石,然後塞到了領頭人的手中。
領頭人會意的收起靈石,道:“都是為主子辦事,能理解。兄弟們,這位兄弟外出辦事,放行吧。”
楊漠也不敢多做停留,出了城門,朝著一百多裏外的紫鳳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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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鳳山,紫鳳樓便坐落於山上,山腳下則是紫鳳鎮。
這紫鳳鎮是紫鳳樓成立後才有的,鎮子很大,幾乎可以算得上一個中型城市,鎮子的一半建築都是商行,幾乎帝都各家商行都有一個分號在此地進駐。
紫鳳鎮的商業在整個帝都也屬一流,就連帝都也無法與之相比。再加上各大商行的入駐,使得這裏幾乎成為了公認的商貿交易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