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錯,小人知錯。都是小人胡扯。”掌櫃的連哭的心都有了。
“我身為帝都治安隊隊長,怎麼可能隨便誣陷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說抓那個叫楊漠的大盜,那就抓楊漠的大盜。你******將那群礦民扯進來幹什麼?”頭領怒吼道。
掌櫃一個撲嗵,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大人我錯了,我不該胡扯,求您大人大量,饒了小的一次。”
“知道我最痛恨什麼嗎?”頭領瞪著他問道。
“小人不知。”掌櫃的此時跪在地上,沒有頭領的話,他根本不敢起身。
“有道是罪不及親,更何況這些礦民都不是那楊漠的親人,隻是他賺錢的工具。都是可憐人,你******居然將這群可憐人,當成大盜。你說我最痛恨什麼?我張寶最看不得的就是,一人犯罪,全族連誅。”頭領大聲叫道。
“是是,小人知道了。”掌櫃的現在可不敢亂說話。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圍傳來,道:“張隊長,你帶一大隊人幹什麼?”
張寶回頭一看來人,立好臉上堆起了笑,道:“陽少,您來了。”
“我能不來嗎?我兄長在這客棧裏住著呢?你們帶一大幫人,將這裏圍了,還讓不讓我兄長住這了?”來人正是離家後一直尋找著楊漠的常陽,他發動人脈,一直尋到現在,才終於找到了楊漠的落腳處。結果一過來,發現這裏居然被人圍了。
“陽少的兄長在客棧裏?”這可是一個天大的驚聞,張寶張大嘴巴,轉過頭,再次看向掌櫃的,喝道:“你怎麼不早說陽少的兄長也在裏麵?”
掌櫃的隻差大呼怨冤,他是真不知道常陽的兄長在此,隻憋得他一口氣沒提上來,“咳咳咳”的被嗆了個半死,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對果卻發現張寶早就掉過頭不鳥自己了。
“陽少,我是真不知道您兄長在此。否則也不敢將這裏圍了。”張寶低聲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趕緊撤了啊。”常陽不滿的道。
“這……這不能撤啊。我接到上麵的命令,正捉拿大盜呢?”張寶苦著臉道。
“你捉拿大盜就捉拿大盜,那你圍著這裏幹什麼?我兄長長途跋涉,走了一二個月的路,現在正休息呢,你這樣圍著,還讓不讓人休息。”常陽問道。
“這個……那個……上麵的命令我也不敢不聽。陽少,請你見諒。陽少的兄長身份尊貴,在這間小客棧住,與身份不合。要不,您讓您兄長到帝鳳樓住吧,那裏才……”張寶提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好的建議。
“放屁。我兄長想住哪裏就住哪裏。還輪不到你來指點。我問你,你是走還是不走?”常陽聲音提高三分,根本不賣張寶的帳。
張寶此時的臉就跟掌櫃的臉差不多,此時掌櫃的跪在地上見張寶吃癟,別提心中有多爽了。你丫的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還不是孫子一樣。
“走還是不走?”常陽冷冷的問。
張寶一咬牙,道:“既然陽少在此,那我帶他們先撤離。”說著,向圍著的官兵道:“所有人後退一條街,記住,將所有出口堵住,待會大盜來了,必須將其繩之以法。”
隨著他的一聲喝令,近百人的隊伍便哄然而散。
掌櫃的這才敢抬起頭,顫微微的站起身子,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才差點沒把他給嚇出尿來。
常陽待他們離開,轉向掌櫃的,問道:“這是你的客棧?”
“嗯嗯,是小人開的。”經過剛才的事,掌櫃現在可不敢亂答話。
“有沒有一個叫楊漠的住進來?”常陽問。
楊漠?掌櫃的聽到這兩個字心髒頓時抽畜了一下,又是這個名字。剛才張寶就是要捉拿這楊漠的大盜。這個陽少不會是也要找楊漠吧。
“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常陽見掌櫃的臉色轉變了好幾次,卻愣是沒崩出一個字。
“這個……不知……”掌櫃的現在是不敢答,眼前這人脾氣可不好,剛才訓起寶就像訓自己孫子一樣,而且這人顯然比張寶更狠。
“有還是沒有?”常陽也是惱火了。
“有有有。”掌櫃的嚇得趕忙開口。
“既然有就直接答就是。楊漠是我兄長,他既然在你小店裏住著,那你必須得好吃的好喝的供好了。若是我兄長有一點不滿意,你小店就玩完了。”常陽道。
你兄長?掌櫃嘴巴張得老大,張在那裏半天沒合上。這世界是怎麼了?剛才張大隊長要捉拿的大盜是楊漠,現在這人的兄長也是楊漠。那麼,這兩人難道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