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大師的話語,讓嶽曉風感到萬分失落,大師隨手將心愛的酒壺,不知意的拋給了嶽曉風。
接過大師的酒壺,嶽曉風一頭的霧水,不知是何用意,急切的問道:“大師!這是……”
“我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如果你想尋求更高的力量,拿著這個酒壺,去r市北鎮的一間雜貨鋪,找一個叫路路通的人,他看到這個酒壺自然就會收你做徒弟!”袁山大師說完,便邁步走下了山丘。
袁山大師性格怪癖,說話做事一向叫人捉摸不透,這也許是高人的一種通病吧!
路路通這個名字,嶽曉風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北鎮距離這有萬裏之遙,
是r市最北部的一座重要城鎮,曆史十分悠久,北鄰g市,東鄰l市,是三界相交的重要樞紐。
袁山大師自打郊外一別,再也沒有出現在南街的任何地方,過慣了四處漂泊的日子,天下之大不知會去往何處。
轉眼之間,新的學期又開始了,嶽曉風早出晚歸,每天都要趕最早的一班公車,晚上回來還要在如意酒吧做兼職,日子又恢複到了以往。
回到了校園格鬥社,感覺這個學期的社員減少了許多,同期的死對頭歐陽冰也不見了身影。
“小智!怎麼這個學期的格鬥社變得這麼的冷清呢!”嶽曉風問道同學小智。
“唉!前期你和歐陽冰都不在,整個格鬥社的實力大大縮減了許多,參加校園格鬥大賽,也被落選,結果許多社員都沒了精神,都去其他社團了!”小智無奈的回答道。
“是啊!一晃很久沒來格鬥社了,種種原因,沒能參加格鬥大賽,真是抱歉啊!對了!歐陽冰那個家夥怎麼也沒來呢!”嶽曉風疑惑的問道。
“聽說歐陽冰休學了!好像是去了黃公山!算了!有錢人家的少爺,可能去玩了吧!”小智回答道。
“黃公山!這個家夥是想把自己變得更強!”嶽曉風有些不安的說道。
一個星期的周末,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嶽曉風獨自一人走在南街的鬧市區,這裏每天都是人流不斷,商號小販都各自吆喝著自家的小買賣,盡管天公不作美,也會照樣營業。
嶽曉風一個人閑著無事,打算去酒吧幫忙,路程過半,卻被眼前的景象所停住了腳步。
眼前有七八個個混混,圍著一個滿身泥土的人,拳打腳踢,被打的人一聲不吭,硬著頭皮死扛著,身體被打的多處都掛了彩,在這樣的繼續下去,恐怕這個人會有生命危險。
“欠錢不還!這就是你的下場!”一名打人的混混凶狠的說道。
這樣的事情,在南街經常會碰到,高利貸討債,往往都是用這樣的手段,規定的日期不還,就會利滾利,最後借錢的人們,就連利息都會償還不起,更別說是本金了。
嶽曉風本打算不去理會,因為借錢的人,多數都是一些嗜賭成性的爛賭鬼,他們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就靠著幻想,利用賭博能夠發財,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其結果卻越陷越深,十賭九詐,最後盈利的還是賭場。
帶頭的混混有些惱羞成怒,態度堅定,不依不饒的數落著渾身是傷的那個人。
嶽曉風最終還是動了下惻隱之心,看著那個囂張跋扈的領頭混混,正逢腳下滾過來一隻酒瓶,對準瓶身,大開一腳,隻見那隻酒瓶,不偏不移的正中領頭混混的後腦勺。
砰的一下,酒瓶爆頭,破碎的玻璃渣掉的滿身都是,那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急忙捂著後腦,發現流了血,還有一些粘稠狀的東西,一並順著後腦勺淌了下來。
“嗎的!是誰幹的!”那名領頭混混氣急敗壞的問道。
“大哥!你的腦漿好像是冒出來了!而且還很臭!”旁邊的一名小混混,驚慌的說道。
啪的一個大嘴巴!領頭的老大狠狠的揍了一下說話的小混混。
“白癡的家夥!腦漿出來了還能這樣的和你說話嗎!滾一邊去!”領頭的老大氣憤的說道。
“是!大哥!”挨打的混混,揉著臉頰,很無助的回應道。
“是誰暗算我!有種就給我站出來!”
嶽曉風緩緩走上前,無視的看著領頭的老大說道:“是我!”
“嶽曉風!”
那名領頭的老大,恐慌的看著嶽曉風說道。
“老大!這家夥可不好對付啊!”那個被打的混混,顫抖著說道。
“還用你說嗎!撤!”
“嶽曉風!今個就給你個麵啊!給你個麵子……”語氣摻雜著畏懼,一邊小聲的嘟囔著一邊悄悄的遠離了嶽曉風的身邊。
“老大!你的身上真的好臭啊!”
“我也不想啊!也不知哪個王八蛋往酒瓶裏撒了尿!”
領頭的老大抱怨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