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的工作,這裏的環境也漸漸的適應,來這裏的客人,絕大多數都是老客,都特別的熟悉,還有許多青年人,他們是衝著老板的美色,所堅持不懈的關顧生意,但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其目的也就是想一睹芳容罷了。
老板名叫陳玲,大約三十歲,生意場上顯得特別的老練,精明能幹,沒有點本事,經營一間這樣的酒吧,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這間酒吧是陳玲的幹爹留給她的唯一的財產,靠著這間酒吧,堅持的度過了十幾個春秋。
風風雨雨,打打殺殺多年,也滾出了一點名氣,道上的人看到她都叫一聲玲姐。
這間酒吧不算大,但也不小,也有很多名流人士,企業老板,來此關顧。
酒吧最顯眼的地方就是一張很大的賭台,可容納七八個人同時娛樂,賭資不大,盡興即可,沒事的時候可以玩上幾手,過過癮足以。
嶽曉風隻是負責端茶送水的工作,薪水不多,但工作到很清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四處溜達,偶爾的還有一點點的小費,大大的滿足了自己的欲望。
突然,咣當的一聲門響,徹底的毀了這裏麵的和諧氣氛。
一個炮頭短發的中年男子,領著一幫小弟,大搖大擺,目中無人的走了進來。
豬皮一般的臉,還保留著幾處刀疤,戴著一副金絲墨鏡,看上去十分的霸氣,燈光的照耀下,那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也十分的閃亮,一舉一動都不像個好人。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大哥!就是那小子打傷了雞哥!”一個小弟指著吧台的阿信說道。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給玲姐一個麵子!叫服務生過來。”帶頭的老大說道。
一個資深比較老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龍哥你好!想要點什麼!”那名服務生膽戰心驚的說道。
“開一瓶上等的二鍋頭!”
“老大你真有品味!”一名小弟拍馬屁的說道。
“對了!叫你們老板下來陪我喝酒!”老大又說道。
“抱歉了龍哥!玲姐她不在……”
沒等那服務生說完話,叫龍哥的人,一巴掌打在了服務生的臉上,大聲的怒道:“快去叫你們老板過來,你他嗎的是聾子嗎!”
那服務生被嚇得渾身顫抖著,魂不附體的解釋著道歉。
吧台裏的阿信,急忙走了過來,擺了擺手,讓那名服務生退了下去。
“龍哥!有什麼事衝我來,別為難其他人!”
“哈哈……你算老幾啊!敢這樣和我說話!打傷我小弟的事都沒跟你計較,還來這裏逞英雄!”龍哥霸氣十足的說道。
阿信平時看上去很沉默,一旦被他人羞辱,脾氣就會瞬間爆發。
眉毛一皺,憤怒般的一拳打向龍哥。
隻見在龍哥身後潛藏著一個長頭發的青年人,自打一進門,就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此人看到突如其來的一拳,快速起身,用腿奮力的彈開了阿信的拳頭。
這個人很冷漠,進屋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跟在龍哥的身旁,耷拉著腦袋,黑色的長發,蓋過了樣貌,穿著炫酷的外衣,多顏色的旅遊鞋,個子雖不高,但特別的有型,很是拉風,就像是一個專業的街舞青年。
“想打我!先問問我的小弟!”龍哥喊道。
那長發的青年,一躍而起,腿功十分了得,與阿信交手,一點都沒有吃虧,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酒吧看場子的幾個老人,看到這邊動起了手,紛紛趕了過來,激化的情況下,雙方人馬,立刻相互的打了起來。
酒吧的客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第一反應就是拔腿走人,桌椅都被砸的七零八落散了架,此時的嶽曉風剛剛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到酒吧一片的混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嶽曉風急忙問道一名逃離的工作人員。
“二龍幫的老大來砸場子了!快跑吧!”
嶽曉風急忙向事發地點走去,發現兩夥人馬已經打的亂成了一鍋粥,但對方的人手比較多,酒吧那些看場子的老人,都被打的很慘,阿信的嘴臉處也流了血,被對方的那個長發青年,踢中了幾腳所導致。
嶽曉風剛要出手,隻聽見有人大喊一聲“住手!”
玲姐緩緩的走了過來。
“龍哥!你這是幹什麼!是來砸場子的!”玲姐有些憤意的說道。
“哈哈……這不是我的小甜心嗎!我不是有意的!是你的人先動的手!我隻是奉陪而已!”龍哥笑道。
“龍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三番兩次的來鬧事,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目的你應該是知道的!跟了我你就是二龍幫的女主人!保你在南街這塊地稱霸一方!”龍哥囂張的回答道。
“也不去洗手間照照鏡子!”玲姐從容的說道。
“照鏡子為什麼要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