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道見這和尚一去無蹤,站起身來,走到黃衫女子麵前,冷笑道:“和尚走了,你還逃的掉嗎?”
黃衫女子以肘支頤,聽到他說話,也不抬頭,李逸道一揮手道:“與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人?”
黃衫女子按在肩頭,一個踉蹌,幾乎跌倒,抬起頭來,醉眼乜斜,臉兒如開透的桃花般嬌豔,扭腰站起,喃喃道:“小……小色鬼……嗯……你……你要死麼?”
李逸道一皺眉,伸手便去拽她,哪知道這一拽,黃衫女子居然就勢倒入自己懷裏,李逸道本想閃開,哪知黃衫女子身子軟如輕絮,黏在他胸前,動也不動。
李逸道大窘,不想占她便宜,推她道:“喂,賊丫頭,你怎麼啦?快快起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喂!聽到沒有……咦……你真睡了……”任他如何喝罵,黃衫女子隻躺在他懷裏,玉頰火紅,秀目緊閉,睫毛翹長濃密,眉間似乎凝聚著幾分愁意。
李逸道看著哭笑不得,這拿錢袋居然拿到一個喝醉的美女,再低頭看了黃衫女子一眼,隻見她醉態可掬,令人十分心動,不由忖道:“這小妞長得倒是蠻好看的,哼,不過長得好不好看,關我屁事。”
正自猶豫難決,還是覺得就這麼把這大美人扔在這裏不好,萬一碰到歹人就完了,於是紅著臉,在掌櫃小兒的眼皮下,把這美女抱起,出了大門,伸手牽馬。
想必是見他懷抱主人,那白馬倒也十分乖順,隨他前行,李逸道本就有些喜愛這匹馬,忍不住伸手去摸,第一次,白馬側身閃避,但第二回覺出李逸道沒有惡意,便不再躲閃,任他撫摸緞子也似的毛皮。
黃衫女子在懷裏扭來扭去,委實叫人不是滋味。李逸道血氣未剛,抱著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醉美人兒,不由得血行加快,出了好大一身熱汗,聞言不及多想,便向客棧走去。
到了客棧,李逸道叫了一間客房,將黃衫女子丟在床上,又讓夥計打來熱湯,抹了個臉,一時百無聊賴,坐在窗邊,想到摟抱黃衫女子的情形,便覺心跳加速,耳根發熱,不時偷眼瞧那床上女子。
過了大半天,黃衫女子悠悠醒來,一見李逸道,便慌忙起身,雙手緊抱自己,喝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逸道見她醒了,還這幅害怕的表情,心中有意逗她一逗,一下湊到跟前,色迷迷的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笑道:“你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身為一個純爺們,看著你這麼個傾國傾城的醉酒女子,能幹些什麼?”
黃衫女子聽著神色一凜,驚叫道:“你非禮我!啊………………你非禮……你個大色魔!”
黃衫女子如此一叫,走廊上頓時傳來腳步聲,李逸道懶得惹麻煩,喝道:“別叫了!本公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趁人之危?我要真非禮你,你的衣服還能穿在身上?”
黃衫女子聽著一愣,忙低頭檢查起來,發現自己衣服果然沒有被動過,這才知道對方沒有非禮自己,而是好心把自己扶到客棧來休息,頓時咯咯一笑:“我叫楊霜!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