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秋。
一個晚上,天上星星閃爍,一陣陣涼風驅散了白天的微熱,大地一片寂靜。
天氣預報顯示,白日晴,夜裏暴雨。
暴風雨的前夕,機會正悄悄來臨。
她依舊站在那兒,站在勒格斯米蘭音樂廳,直到正午才離開。
勒格斯米蘭音樂廳是a市最大最豪華的音樂廳,是上流社會的交流場所,人們經常在內交談工作,這是個閑適的好地方。這也是的充滿人才的地方,在白天,這裏的人總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來這找工作的。但是她,卻不是,她是為了找到他。
“第五…。凜…。”
她輕柔的撫著那把黑色小提琴,又輕柔的擦拭著,仿佛是一位母親對稚嫩的嬰兒那般嗬護,溫柔。琴頭、琴身、鳴箱被歲月磨的粗糙,但卻沒有任何劃損的地方。
…。
那天夜晚,父親獨自在花園內散步,我本想躡手躡腳的前去嚇父親,可是父親的徒弟謝旬突然攔住父親說:“師父呀,我已經學會了您教給我的東西了,可是你卻不給我精粹,您的殘戈曲難道就這麼不肯教我嗎?”
父親一怔:“你怎麼知道殘戈曲?”
“果然您還是把我當外人呢,師父呀,您看我對你這麼好,平常我幫您做大事小事,您卻不教給我精粹,這樣做真的好嗎?”
父親轉過頭說:“這幾年謝謝你了,至於殘戈曲,沒有。”
“真的沒有嗎,可是您的最愛夫人都告訴我了呀!”
“什麼!那個賤人!”隻見父親憤憤甩袖轉身離開。
徒弟臉上劃過一絲陰笑,從口袋拿出一塊手帕,步伐跟上父親,一轉身的手掐在父親的脖子上,然後再用手帕蒙住父親的口鼻,使父親透不過你的氣,蒙的倒下時,說:“你以為我是你的一條狗?難道你不知道狗會反咬人一口嘛嗎?死了後你的家產就歸我了,管你什麼殘戈曲,哈哈!”
把心情發泄之後他居然又從父親的身上重重的踩過去。
我猛的一驚,立刻向父親那奔去,可是我又被一股力量給拽到懷裏,怎麼也掙脫不開來,抵在我胸前的胸膛狠狠的貼著,我抬頭一看,是第五黎哥哥,我哭著說:“哥哥,我父親他…嗚嗚嗚,哥哥我要去救父親!哥哥!哇哇哇!”眼淚好像無窮無盡。
“傻瓜,你不能去,他還在!聽話。”
“黎…兒哥哥,我我該怎麼辦啊,父親他…。哥哥!桐兒求求你了!”
他沒有絲毫動搖:“桐兒,等他走了我們再過去!”
我被他壓的透不過氣,臉紅撲撲的,心中猶如刀絞,猛的一口,我咬在哥哥的堅實的胸膛上。我抬起頭,他隻是看著我,似乎沒有任何疼痛感的樣子。
謝旬走了…。
我奮力向父親跑去。“父親,你怎麼樣啊!父親……”接著是我的嚎啕大哭,父親好像被我給喊醒了,他隻是吃力的笑,似乎保留著最後的力氣對我說:“桐兒,父親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幸福呀,父親唯一寶貴的就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嗎?”父親又接著將懷裏掏出一封信,吃力的說:“這是父親的殘戈曲,還有裏麵是我的寫給你的。”似乎又費力的看著第五黎:“照顧好桐兒!”嘴上的呢喃漸漸的變的虛無。她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