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某私人別墅內。一名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女子站在大大陽台前手端一杯紅酒靜靜的看著緩緩落下的夕陽,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苦笑,緩緩開口道:“羅鈺哥哥,我想你了。”隨即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不得不説那名女子生的極美,雖然隻有十五歲但是她的臉上並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稚氣而是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氣,巴掌大的瓜子臉上鑲嵌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她的眼神卻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冰冷到骨子裏去,小巧的鼻梁,還有一張毫無血色的櫻桃小口,一頭墨色的長發以長及臀部,係在墨發上的白色發帶隨風起舞,發帶上的鈴鐺發出專屬於她的聲音,她的身體很是虛弱,臉上毫無血色,仔細看她的皮膚你仿佛看到她皮膚下的血管。四肢很是纖細,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走似的,惹人憐愛,可她身體周圍的寒氣卻又讓人不敢靠近。“鈴鈴鈴”別墅內傳來幾聲手機鈴聲,給這諾大的別墅內平添了幾分生氣。那名女子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查好了?“女子緩緩開口道,聲音如同她的氣場一樣寒冷異常。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痞裏痞氣的男聲“小魚兒有你這麼不厚道的嘛,人家辛辛苦苦幫你查東西你也不說問一下人家好不好上來直接就問查好了沒。”被叫到的那名女子沒有過多的語言,微微有些惱怒道“你很煩”電話那頭的男子馬上慫了,道:“小魚兒你別那麼無趣嘛,查到了,今天晚上八點夜魅酒吧201號標間內會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你切記要小心,自從拿次事件後你的身體狀況……咳你注意就好。”那名女子沒有說話,的確,顧辰曦說的沒錯,自從那次後身體確實越來越不行了,幾乎連槍都握不住了,但是這次行動隻能成功不能失敗。夏焉(即那名女子)掛了電話後轉身到浴室洗完澡後換了身黑色的夜行衣,將墨色的長發挽好,插上一根特質的簪子,一如既往地將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綁在小腿邊,看了看佩戴在身上的血十字架和一對黑色帶有鈴鐺的手鏈和腳鏈,微微有些失神,過了大約五分鍾才回過神來,在腰間別好一把銀色手槍後快步向車庫走去,選了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毒藥後快速向夜魅駛去。成敗在此一舉。

夜魅酒吧201號標間內,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從口袋內拿出一枚黑色的芯片,對對麵的男子説:“十年前的證據在這,不多,十億。”對麵的男子看了一眼芯片,有些不信道:“哦?我憑什麼相信你?”那名男子道:“因為你隻能相信我不是嗎,假如這枚芯片落入夏焉的手中你覺得她會放過你?”對麵那名男子聽到夏焉這兩個子臉色明顯蒼白了一下,但他還是有些不解道:“你為什麼不給夏焉?她應該回給你更多的錢。”就在這是刷的一聲,燈黑了,這時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鈴聲,這鈴鐺聲?是夏焉!這是她專屬的鈴聲。那名男子慌了,轉身向大門跑去,時一股神秘莫測的鈴鐺聲離他越來越近,這名男子害怕極了,轉身又向窗邊奔去試圖跳窗離開可卻被夏焉一掌擊暈,另一名黑衣男子急忙去拿桌麵上的芯片,沒想到他快但是夏焉更快,夏焉快速將芯片裝進密碼箱內,將那名男子打暈後拍了三下手,立馬出來了三個和夏焉同樣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三名男子,“將他們關進古殺地牢內,問出十年前是誰的人,記得留活口。”夏焉說完就不見了。

夏焉回到家後,換上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把挽著的墨發披下來,用一根帶走鈴鐺的白色發帶綁起來,換上一雙黑色的拖鞋拿起密碼箱向樓上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感到心絞痛的厲害,又犯了!夏焉強忍住疼痛,跌跌撞撞的想藥箱快步走去,就快到藥箱了,可是體力不支跌了過去,夏焉掙紮著把藥箱拍下來,從滿地的藥物中拿出一瓶白色的藥來,掙紮著放入口中。“唔,看來要加速了。”夏焉依在牆上,虛弱開口道,大約過了十分鍾,夏焉才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把地上的藥物收拾好,撿起密碼箱繼續向樓上走去。

夏焉把芯片插入一台白色的掌上電腦內,芯片內有一條錄音,夏焉打開錄音隻聽見兩個男子的聲音,“你確定要這樣做?”一名男子問道,另一名男子開口道“當然,為什麼不?古殺現在已經成了天下第一恐怖組織不這樣做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嗎?”“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了我就不攔你了,不過你記住要殺你就一個都不能留,夏家不是吃素的。”那一名男子開口叮囑到,另一名男子自信開口道“這還用你提醒我?你放心沒事的夏曉那幾個慫包什麼殺手榜第一,我分分鍾秒了他!”錄音結束了,夏焉身上的寒氣越重了,臉上毫無表情,夏焉怒了。她拿出一部手機,用修長白皙的玉指按下了一連串的號碼,“喂?寶寶嗎?”電話那頭響起一聲低沉的男聲,那名男子不是別人就是傳說中的天才黑客,世界黑客排行榜連續十四年第一的夏晗,可是人們不知道這名天才黑客其實就是夏焉的哥哥。“哥,幫我。”夏焉簡單明了的開口道,她從那件事後一直不愛說話,“好,幫你什麼?”電話那頭的夏晗溺寵滿滿道。“分析錄音。”“好你發過來吧,早點休息別熬夜。”夏晗在電話那頭不忘叮囑道。“嗯。”夏焉掛斷電話後拖著虛弱的身體一步步慢慢向琴房走去,琴房裏是純白色的一片,純白的屋頂純白的地毯還有純白的牆壁當初羅鈺說過她很適合白色,就好像白色的純潔天真,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腥氣息,可是現在呢?現在的自己又怎能配的上這無暇的白色呢?夏焉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修長,看不出一絲血跡,可是她知道,從她六歲進入殺手營至後來成為殺手排行榜常年第一,到人們聽到她專屬的鈴聲嚇得臉色慘白,手上早已沾滿了無數鮮血,無論她怎麼清洗也變不回從前天真無邪的夏寶寶了。琴房內擺著一台水晶製成的鋼琴,周圍還擺著一架古箏,一架古琴,還有幾把吉他和架子鼓之類的樂器。夏焉坐在白色的琴凳上,細長白皙的玉指飛快在琴鍵上遊走著,彈著這一首從十年前到現在一直彈的樂曲,不錯,這首曲子是羅鈺親手所編的,也是他教夏焉彈的第一首曲子,夏焉的思緒飄向遠方,想起羅鈺手把手教她彈琴的樣子,那天是一個午後,夏焉還隻有四歲,而那時的羅鈺雖然隻有七歲但是已經是殺手排行榜的第一位了,羅鈺把夏焉抱在他的懷中,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後拿起夏焉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按在琴鍵上,一邊按一邊哏唱著一首很美很美的歌,午後的陽光照在羅鈺白色的襯衣上,也照在他英俊的臉龐上,夏焉看著羅鈺溫暖的側顏,吻了上去,羅鈺呆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著吻夏焉了一下,那天羅鈺的笑是那麼溫暖,就像那午後的陽光照耀到了夏焉的眼中溫暖著她的心。可是現在一切都被打破了,他們殺了羅鈺也殺死了夏焉的心。如今夏焉幾乎每天都來彈奏這首曲子可早已沒有當初的感覺了,夏焉抬起頭來看了看夜晚寧靜而祥和的天空,嘴角微微仰起勾勒出一抹苦笑,羅鈺說過希望她一直那樣開心的笑下去,如今她好似隻會苦笑和冷笑了。“羅鈺哥哥,你等我。”夏焉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