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清冷的早晨,大地泛白著一層銀沙,
遠處濃霧的那一邊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
撥開雲霧,混合著雲霧,
一杆就好像孤立在雲端的五星紅旗在迎風飄揚著。
一個身著碎布補丁的孩子,
腳上的鞋大腳丫露在外麵,頭發蓬鬆,
雙手捧著封麵寫著語文兩個字的書本,小孩搖晃著肩膀,
一晃一晃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還跺跺雙腳,
可能是因為腳冷的緣故吧,
嘴裏咿咿呀呀的念著,
他所在的就是一座很偏僻的鄉村小學,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操場,
四五間破舊的瓦房,因為已經是秋末季節了,
大地披著一片白色,雖然有點瑟瑟發冷,
但是參雜著孩子們的讀書聲,也顯現出一絲絲的暖意,
而那個大腳丫露在外麵的小孩就是小時候的我。
我叫張智,是一個出生在偏遠山村的農民家庭的孩子,
我有一個比我小一歲的弟弟,我們的村子比較小,所以就和鄰近的兩個村子劃分為一個組,
除我們村子之外的兩個村子離我們比較遠,
而我們的村的小學就在其中一個村子裏,
小學三年級都要在哪裏讀,我今年四年級了,
所以就來到了鄰村離家近的小學,也就是我剛開始所說的露大腳丫的小孩所呆的學校,
弟弟每天早上還是要跑很遠的路去村小學上學,
小時候因為家裏很窮,上學每天都要背著媽媽前天晚上給我們哥兩烙的玉米麵疙瘩,
每天一個,在每個小學校門口幾乎都有一個買零食的老爺爺或老奶奶,弟弟和我都喜歡吃麻辣片和麻辣條,
在我們兄弟兩看來,
要是每天早上有個一毛錢的麻辣條就著麵疙瘩吃,
那是在幸福不過的事情了,當然,這樣的事偶爾會幸福一下,當然天天吃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了,
我們家裏很窮,家裏隻有爸爸媽媽,弟弟和我,
每天看見爸爸媽媽辛苦勞作,
所以我和弟弟會擔負起家裏的家務,
從小我們兄弟兩就是村裏麵人人見人人誇的好孩子,
我們兄弟兩雖然經常打架,但是打完架也不能讓媽媽知道,因為當然媽媽知道以後,
說到這我插一句,我媽媽自小因為姥姥老也很窮,
沒有上過學讀過書,所以一個字都不認識,
但是在她的是非觀裏麵,她就是覺得打架不會聽你講道理,隻要兩個打架,最終的記過就是一人挨一頓揍,
不多也不少,有時候會拿著掃把把或細繩子打屁股,
所以我們哥兩打架就像商量好了一樣,就算大的在凶,
打得再厲害也不會讓媽媽知道,畢竟當時年齡比較小,
不懂得是太多,被媽媽揍完之後,
媽媽都會哄我們開心,我當時非常的不願意,也很生氣,可是都到最後還是跑到媽媽的懷裏,
當然哭的那個肯定就是受委屈的那個,
挑起事端打架的那個肯定不會哭了,
說起委屈是什麼呢,小時候打架就是你踢我一腳,
我還你一腳,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
要是我打你一巴掌,我跑了,
你沒有打著,你就是那個受委屈的一個,
因為在小孩的心裏會想,為什麼你要多大我一巴掌,
這不公平,所以自己心裏就會覺得委屈,
我家坐落於祖國西北貧困地區的一個小山村裏,
因為早上和晚上秋冬季節溫差比較大,家家都有用土磚磐的土炕,傍晚都要用樹葉子後草秸稈來燒炕,
吃水都是要從村子傍邊的溝底的清泉裏去挑,挑水回家有段路是要往上爬,特別陡,每天放學我們兩都要馬上趕回家,
不敢在路上玩,因為如果在路上玩,
別的孩子都回家了,我們還沒有回來,
回來遇到媽媽肯定挨揍,回到家之後,
媽媽要幹農活要忙到很晚才會回到家,我和弟弟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家務分工,誰來燒炕,
誰來做晚飯,一般都是我來做晚飯,
他來燒炕,如果分工分不明白,
就會發生戰爭,直到打到媽媽回來一個揍一頓才會停戰,一般的情況下,
我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溝底去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