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是海上的奇景,乘著帆板在海浪上滑行那更是美!它能讓人拋開一切的煩惱,盡情的享受 著這一切!
嚴舒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在海灘上睡著了,隻記得這裏的陽光很好、海風很好,浪濤聲很好--此情此景,恍如隔世,讓她在夢中進入了天堂。
嚴舒對著沈家耀時,是這麼說的“在這裏我情願當一隻粉紅色的小豬也就是麥兜,不需要別的,隻想每天躺在樹影下,吹著海風,耳邊傳來陣陣浪濤,好好地睡上一覺,忘記掉世俗的一切紛憂,那該有多好?”
烈日不再高照,聽著柔軟的老歌,抿一口冰凍的芒果汁,吹著海風,看著遠處海麵,陽光輕灑在海麵上,像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金子,又像是被揉皺了的綢緞。縱使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繪。
海平線上的一輪紅日小一半,再小一半,直至消失,
那一刻,呼吸停止,世界停止
整顆心就像被那抹紅一起帶入海的深處……
一見鍾情,天空之戀、二見激情,海洋之戀、三見癡情,海陸之戀、四見真情,陸地之戀。
三天後嚴舒依依不舍地跟這片美麗的淨土告別,沈家耀昨天傍晚接到公司緊急電話,說是有事要立馬回去一趟,他們隻好結束了這段難忘的旅程。
飛機抵達a市的時候,沈家耀讓司機送嚴舒回家好好休息,而他直接去了公司去處理公事。
接到蔣瑤的電話時嚴舒還在沉浸在自己的睡夢中
“死丫頭,你膽肥了啊,就這麼把我忘記啦,你回來了要不是秦副總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啊,當咱們總裁女人的日子過的舒坦吧?說實話,總裁的身材怎麼樣,船上功夫如何,還有,還有他有沒有像小說中的男主角那樣一夜七次啊?………………”
怪不得說女人是最八卦的動物,她能從一件不著調的小事給你擴展到國家大事了。
嚴舒揉了揉被蔣瑤轟炸的耳朵,開口“你跟秦副總這麼好啊,他還能跟你說我回來的事了?你不會被他潛了吧,感覺如何?”
“切!對付他用得著被他潛啊?還不是我勾勾手指頭的事兒,不過放眼當今社會,又帥又多金的男人不是耽美就是bt。雖然他又帥姓取向也正常,不過也難排出他的一些不良嗜好,再說了姐我可還是個雛兒,不能把我的美好青春第一次放在他身上來試吧!聽說第一次很痛的,像胡蘿卜插鼻孔的感覺是不是啊?”
嚴舒拿起桌子上的水剛喝了一口 “噗嗤”地噴了出來!“咳咳……”
蔣瑤怒吼:“媽蛋的!你什麼意思!”
“別,別,先別激動我沒什麼意思啊,咳,咳……”
“你就是覺的老娘我不是雛兒了!你腦子想什麼我能不知道!”
“唉!咳咳……我是這麼覺得吧!你這麼美豔,應該是很理解這方麵的事吧,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覺得沒有質疑你!”
“去你的!少跟我來這套,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個原裝。”蔣瑤有些哀怨的說道“長得漂亮也不是我的錯。憑啥長的好看的女人總要被人懷疑啊,難道一個個非要是如花的樣子才能被認定是貞潔烈女麼?我可是保留著我的真身留在新婚夜!”
“不過第一次確實很疼!”嚴舒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夜,心有餘悸。
“好啦,不要再跟姐炫耀你的經驗之談了!反正你也沒事,今晚來夜場吧!”
嚴舒無語。她什麼時候炫耀了,明明是蔣瑤她自己八卦非要談論這些事好不好。不過想到夜場,說實話她也好幾天沒去了,雖然現在是不愁吃,不愁穿的。但是難保以後啊,果然這人要是過了幾天的安逸生活就懶散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今晚居然在這,再次碰上了宋子堯。離上次事件後,嚴舒已經很多天沒有跟宋子堯聯係了,蔣瑤看出他們之間的疏離,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留下了他們兩獨自在座位上。
“宋大哥,你想喝什麼酒,我去幫你開。”嚴舒用著職業姓的笑容看著宋子堯。
“嚴嚴,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宋子堯看著她如此的生分,苦澀地開口。
“沒有啊,這是我的工作,我知道現在外麵的人現在怎麼說我,我要是跟你再親昵,我怕影響到你!”嚴舒說的是實話,她現在已經落實冠上了沈家耀女人的稱號,要是再跟宋子堯親近,對他真的不太好,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宋子堯是有恩與她的人,她不能害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