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木葉62年。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漩渦鳴人那小子,姓漩渦,叫鳴人。
而我,叫做孔雀。
因為鳴人是特殊的,同樣特別的我成為了他的同居室友。
孤身一人的我,住進了他的家。
從此以後,相依為命。
記得第一天住到鳴人家裏的時候,他很開心,開心到願意將他的姓氏借給我用。
六歲的我果斷的拒絕了,漩渦孔雀比孔雀好聽不了多少,而且作業本上還要多寫兩個字。
純屬多餘。
名字就是代號,我觀察得知,暗部還以儲物櫃的數字為代號呢!
但是他天生腦殘,已然將我拒絕的話自動屏蔽了。
向別人介紹我的時候總是說——這是我家的漩渦孔雀,以後請多多指教了。
雖然介紹的對象隻限於同班同學,但是他似乎很高興,逮住每個人都介紹了一遍。
班主任伊魯卡老師表示恭喜,毫不留情的一個爆栗給他,讓他這種事情要下課說。
其他人極其淡定,或許那時候太小,不懂怎麼表達欣喜。
唯獨宇智波佐助貌似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天生就不對盤。
一天放學的時候,宇智波佐助拉著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介紹說——這是我家的哥哥宇智波鼬,以後請多多指教了。
我迷茫的看向有些無奈的宇智波鼬,他的眼底,像是死亡之山的泉水。
毫無生氣。
我的禮貌不允許我露出不忿的表情,我並攏雙腿,九十度鞠躬向他問好。
並且跟隨佐助稱他為尼桑。
並不是想要套近乎或者是想要有個哥哥,隻是聽了別人說,我和鳴人是沒人教養的小孩,努力要表現出很有教養的樣子。
何況,宇智波是名門。
就像麵對白天鵝,小醜鴨就算心虛也會抖抖毛做出優雅的樣子。
很久以後我想,如果我當時戳穿了一切,未來會不會不一樣。
我之所以會像疼愛鳴人一樣疼愛佐助,可能這就是原因。
門牌上被我自作主張的寫上了漩渦的姓氏。
我的毛筆字由第三代火影大人親自教導,非常好看。
鳴人崇拜的看著我,仿佛有了門牌,這個髒亂的宿舍就真的是家一樣。
有多桑、噶桑!
但是,我一個人代替了這兩個人。
有時候我會多想,鳴人的爸爸媽媽會不會討厭我這個占用了他們位置的人,但有時候執行秘密任務回來後看見滿屋子吃剩下的垃圾袋和即將過期的牛奶,我就覺得他們必須感謝我。
鳴人再一次不脫鞋就進來,光聽腳步聲我就知道,我大聲說話,足以讓玄關的鳴人聽清楚:“把地板弄髒了你要負責擦哦!”
我正在廚房做咖喱,因為我也是學生,而且有時候為了生活還要工作賺外快,沒有太多的時間在做飯上麵,簡單的咖喱就成了最快捷營養的食品。
高湯鍋一鍋的咖喱,隻夠鳴人和佐助吃七天。
不過據我觀察,大多數都是鳴人一個人吃完的,佐助不大喜歡咖喱,木魚飯團隻能放三天,所以佐助常常向鳴人借零用錢,借三還七。
我覺得,鳴人的夢想是當火影一點都不科學,他應該去當黑澀會。
鳴人很為我著想,說我這種性格的女孩子一定很難嫁出去,所以從小就在給我存嫁妝,希望以後能招贅一個男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