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傑感到一束強光穿過自己的眼皮,在自己的大腦之中爆炸了。
“啊!”
付傑坐了起來,正準備用手揉一揉時,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隻好眯著眼睛,模糊的看著對麵。
一個帶著搶劫帽的男子正蹲在自己的麵前,左手拿著手槍,右手拿著強光手電照著自己。
“喲,醒了啊,怎麼樣,我可是特意叮囑狙擊手不要殺掉你呢。”
付傑沒有吭聲,隻是用默默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隨著看到的越來越多,付傑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去。
“不仔細聽別人說的話,可是沒有教養的體現。”
劫匪揚起手中的槍,對著付傑腿上的傷口就是一發。
暗金的彈殼帶著硝煙的氣息,沉重的掉在地上。
“嘶——啊!!!”
付傑痛苦的倒下去,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
“別亂動!”劫匪又打了一槍,還是在傷口的地方。
付傑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劫匪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啊哈哈哈,堂堂的孤狼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幕,長見識了。”一個手拿著攝像機的人站在一旁,大笑著。
“原來這混蛋是孤狼!”付傑蜷縮成了一團。
孤狼惱羞成怒,抬起腿踢向了付傑。
這一下踢得瓷實,付傑一下子被踢飛了,撞在牆壁上,不省人事。
孤狼並沒有罷休,又衝了上來,對著付傑的頭就是一記直踢,這一腳若是落實,付傑必死無疑。
“嘭!”
“鏈蛇,你幹什麼。”
剛剛那個手拿攝像機的男子鬼魅般的閃到付傑前麵,左手提溜著攝像機,右手化掌,輕飄飄的拍向了孤狼的膝蓋。
孤狼隻感到了自己的膝蓋如同被飛劍穿過,吃痛的收了回來。
“老大沒有讓我們殺人。”
鏈蛇放下手中的攝像機。
孤狼見狀,忍著膝部的痛楚,一槍打爆了攝像機。
鏈蛇並沒有阻攔他。
電火花在攝像機上跳躍著。
“你說這小子也是無腦,整整一條街的人都被我們抓了,他還能獨自走完一個人都沒有的街區。”
孤狼吐槽道。
“這小子也是逗,一條這麼安靜的街,他也能沒有一絲懷疑的走下來走下來。”
“哎,我們這麼猖狂的抓人,警方不會介入吧。”
“不,老大已經通知過他們了,他們不敢摻和的。”
“計數了沒有,還需要多少實驗品。”
“差不多好了四分之一了。”
“好,把樓上那個叫下來吧,抱著個狙擊槍一天了,該歇歇了。”
“哎,樓上那個是什麼身份。”鏈蛇輕聲問道。
“不知道,和我們都是傭兵,也聽從老大的,聽說好像是赤雲來的。”
“就這個任務還能驚動他們?”鏈蛇有些驚訝。
“誰知道,我們隻是小兵,博弈的話還得靠老大。喂!樓上的那個,下來喝口茶來,不用光盯著。”
“踏踏。”
這是皮鞋走路的聲音。
“哎?他穿的皮鞋?”鏈蛇驚訝道。
可是,回應他的是孤狼煞白的臉。
“恩?”疑惑的轉了下頭。
“我去,老大好!”
"嘭!"標準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