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穿,大叔的第一反應是想逃跑。
然而,楊靖的動作卻比他快得多,上前一步就按住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她裙子不褪色,是我騙你的,其他人都沒看手,怎麼就你看手心了呢?是不是你這隻爪子,剛剛摸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
眾人聞言皆是懷疑地看著拿公文包的男人,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啊。
大叔目光閃爍,嘴裏卻強硬道:“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幹的啊?我女兒都跟她差不多大,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楊靖冷笑看著他,他靈機一動試出來了,沒想到這變態還敢抵賴?
正當他準備好好盤問盤問這廝的時候,陳七七卻又踹了楊靖一腳,憤怒道:“你別想把shi盆子往別人身上扣,不是你幹的還能有誰!你這個死變態!”
楊靖表情一滯,這死丫頭憑什麼就認定了他是色.狼?一點證據都不講的嗎?!一點腦子都不帶的嗎?!
大叔見陳七七幫他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竊喜,和顏悅色、和藹可親道:“小姑娘,我是看你跟我女兒差不多大,才大著膽子幫你說話,沒想到飛來橫禍。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說是我摸的,你也不想想我多大歲數的,犯不著幹這種事。”
“就是。”陳七七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附和了一句,眼神像刀子一樣剜了楊靖好幾眼。
楊靖沒轍了,這姑娘是真的傻,一根筋,死認理!
他對著大叔諷刺道:“你要不心虛,低頭看什麼手掌?你手上有花?你要不心虛,怎麼急急忙忙想走?莫不是怕被人拆穿?”
其他人也覺得這人這兩點挺奇怪的。
大叔麵不改色,伸出手道:“這不是天氣太熱,出了點汗,黏糊糊的不舒服,所以舒展舒展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馬上就要下車了,麻煩讓一讓。”
“想走,門都沒有。”楊靖加重了手上的禁錮,這男人說了那麼一大堆,目光閃爍,一看就有鬼。
大叔掙紮了一下,沒能掙紮開,臉色微變,提高了音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這可是法治社會,由不得你胡來!”
“法治?”楊靖的嘴角抽了抽,現在的變態大叔真是了不得了,猥褻小女生麵不改色,還敢大談法治?
“楊靖,你放開他!你到底想幹什麼?”陳七七看到他野蠻的動作,指責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咳咳,摸了這位小姑娘,你倒是拿出點證據來啊。”大叔見狀起勁道:“沒有證據,空口無憑,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我鄭某雖然沒什麼大成就,在這聞洲城裏也住了二十多年了,還是認識幾位律師和法官的,你要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末,他語重心長,苦口婆心道:“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別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