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都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果然如此!”喬巴冷冷一笑道。
“這話怎麼說?”刀疤臉趕忙問道。
喬巴掃視了一眼眾人,這才低聲神秘地說道:“你們看這少年,如果他真的出自大家族、大勢力,又習有如此槍法,你們覺得他可能連一柄槍也沒有嗎?還是他有拿著木棍耍槍的癖好。”
“那他的槍法是哪裏來的?”刀疤臉的智商低不可言,喬巴已經說得如此明顯,卻依舊傻問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說,他是無數來天香探險並尋求機遇的眾多靈術師中,一個得到了死在天香的皇者功法的幸運兒!”貝雅一點便通,驚詫道。
喬巴嘴角一勾,輕笑著:“甚至,他連個靈術師也算不上。”
聽到鷹勾鼻的打趣,貝雅輕笑著點點頭,柔柔的目光落在了偉隆的臉上,說:“偉隆,我覺得喬巴分析得有些道理,不如我們就奪了他的槍法先給你修練,然後……”
“我不同意。”最出人意料的,竟然是利益直接獲得者偉隆喊出了不同意。
“為什麼?”貝雅無法理解,以至於這一聲是大聲喊出來的,這令得在場三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鐵籽花叢中的龍雲泉自然也聽到了樹上的這一聲大叫,將木棍一掃,微微揚起頭目光一掃,本能的直覺,令他覺得那個鷹勾鼻的男人的目光是令自己感到危機地源頭。
“走吧!他堅持不了多久了!”偉隆輕歎了一聲,率先躍起,如猿猴般在樹林中穿行著,貝雅愣了一愣,趕忙追了上去。
鷹勾鼻則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瞅了一眼龍雲泉,靈氣一提,也追了上去,隻甩下一句“跟上”。
仿佛是應了偉隆的那句話,四人走後不久,龍雲泉便覺得丹田之中靈氣已經所剩無幾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大幅度降低了水準。
“還好,我的身體堪比準星階,能夠在堅持一會。”龍雲泉小退了半步,將槍一提,就要躍起,企圖攀爬到樹上去,不料這個舉動才剛實施,鐵籽花叢中忽然爆發出一聲轟鳴,所有的鐵籽花瘋狂地向龍雲泉噴射著堪比鐵珠堅硬的花籽,密集的花籽瞬間將龍雲泉包圍得幾乎密不透風,顯然,龍雲泉想要逃跑的舉動徹底讓鐵籽花起了一次性殺死龍雲泉的念頭。
“真該死!”龍雲泉甩手便拋出了手中的木棍,順勢腳尖一點,尾隨上了在空中旋轉著的木棍,企圖借助木棍破開一道口子擺脫這必死的一擊。
想象是豐滿的,可現實卻是骨感的。龍雲泉忽略了一個問題,自己的木棍是因為先前有著自己靈氣的灌透,這才能夠抵擋住鐵籽花頻繁的攻擊。如今,少了靈氣的支持,木棍畢竟不是鐵棍,根本不可能破開鐵籽花無數花籽聚合的攻勢。
伴隨幾聲木棍的斷裂聲,木棍被擊碎成了好幾截,這聲音儼然成了龍雲泉的死亡催魂曲。
“守護之鐲,開!”危急時刻,龍雲泉儼然沒有忘記自己最後的底牌,這隻陪伴自己並多次幫助自己度過危機的寶貝手鐲。
龍雲泉一啟動守護之鐲,手鐲便瞬間在半空中撐開了一個圓球形的護罩,牢牢地護住了自己的主人。
“嘭”“嘭”“嘭”……鐵籽花叢中,無數花籽撞擊在護罩上發出的聲響不絕,如沙漠夜晚的呼嘯聲一聲更急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