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傻了,帶我去一趟你爹那裏。”
看到月潤此時那因為打擊而呆住的嘴臉,月碸搖了搖頭,然後伸出了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讓得他從僵硬中激醒過來。
“找我爹幹嘛?”
對於月碸突然說要找他爹,月潤又是滿頭的問號,不過這回月碸也沒有解釋很多,隻是說了下想去問幾個問題,因為在月家,消息情報這方麵是由月山來打理的,然後他們就齊齊地去了月山的住處一趟。
“果然如此啊。”
剛從月山的住處出來,月碸就表現出了一副如我想得一樣的神情,然後和月潤打了聲招呼後便自己離開了,留下了一頭疑問的月潤。
……
翌日,荷香樓。
“碸兄,不知謎題解開了嗎?”
荷香樓二樓的房間內,月碸、月潤和洪雕三人再次齊聚在酒桌旁,而這次輪到洪雕一上來就打聽事情的進展,從他那夾雜著希冀的眼神中能夠看出,顯然他也很關心藏寶圖的事情。而看到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月碸卻是麵色沉靜,隻是像昨天一樣,先拿起麵前的酒杯,自顧自地先斟上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做完這個之後他才酒杯放下,緩緩地說道:
“雖然不能肯定,但是個人覺得應該沒錯。”
“那碸兄這是解開了!真不愧是碸兄,果然見識不是我等能比的。”
雖然月碸的回答有點不對嘴,但是洪雕和月潤在聽到這話後,卻瞬間就興奮了起來;特別是洪雕,嘴裏還不斷蹦出恭維月碸的話語,讓得他聽得有些翻白眼。
“那不知碸兄這寶藏具體在什麼地方?”
而在拍了一陣馬屁以後,洪雕也是好不容易才將氣沉了下來,然後將話題轉移到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地方,藏寶地。
這個問題,一旁的月潤聞言,也是嘴巴閉上咽了下口水,然後目光緊緊地看著身邊的月碸,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趕快給出答案。
而麵對他們那副迫不及待,感覺欲要噬人的眼神,月碸也是被盯得有些汗顏,感覺自己再不說這兩家夥怕是要急死了,然後隻能放下酒杯,準備將自己猜測的地方道出。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隻見他嘴巴剛是微張,原本淡然的眉頭突然就是一皺,然後馬上目光斜瞥,掃向房間的門外。
就在剛才,在他準備說出自己的猜測的時候,他那識海內的碑台明顯感受到了門外出現了一絲像是因為失控而突然外溢的法力,這讓他瞬間激靈了過來,知道有人在外麵偷聽。
而看到他這突然的奇異舉動,洪雕他們都是一愣,不過相對於月潤那遲鈍的腦袋,洪雕馬上就明白了過來,然後隻見他麵色一變,一把從自己的座上起身,衝到門前直接將門轟地一下拉開。
雖然說他的動作已經很迅速了,但是當他將門打開的時候,沿著走道視去,他的目光卻已經隻能看到一道人影,猶如黑風般從樓道的盡頭竄去,然後直接破窗而出,消失在了那還在不斷擺動的木囪邊。
看到這一幕,洪雕那茭樵夫色的臉上,眉頭緊皺了起來。在跑過去囪邊查看了一下之後,他發現已經無法追上對方了,最終隻能歎了口氣,然後回到房間將房門再次合上,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後,臉色難看地說道:
“我們被人偷聽了。”
看到洪雕剛才的舉動,饒是月潤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而在聽到洪雕的話語之後,他圓潤臉龐上,顎處一緊,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不過,相對於他們那副陰沉的樣子,月碸僅僅隻是皺了下自己的眉宇,但卻沒有表現得多難看,隻是舉起酒杯喝了兩口小酒之後,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舉起目光瞥了一眼洪雕,說道:
“應該是跟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