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陽光明媚,天西河上波光粼粼,魚兒在水底遨遊著。
“靠,頭好痛。”
一道痛苦的謾罵打破了這應有的寧靜。河岸邊,一個腦袋忽然從草裏冒出,頭發上還占有幾根雜草。
易寒捂著腦袋,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
“咦,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這又是哪裏?”
易寒茫然的看著四周,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不管了,嗯,有水,先去清醒清醒。”
“嘶——怎麼回事?”
易寒本想站起來,可是剛一用力,右腿處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縱然是經受千磨百煉的他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啊,腿竟然斷了,瑪德,怎麼那麼倒黴?”
“等等,不對,老子什麼時候換的褲子,還有衣服,奶奶的,就連頭發也長長了,這是在做夢吧,可是做夢的話怎麼會感到疼痛?”
易寒茫然的看著身上的衣物,全然不知所措。
“等等,嗷——”
忽然,易寒腦海中傳出一陣刺痛,就連他都忍不住,抱頭躺在地上,臉色猙獰。
“呼——呼——”
半響後,疼痛消失,易寒呈大字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濕,他的眼中滿是震驚的神色。
“奶奶的,老子竟然穿越了。”
易寒看著天空飄走的白雲,心裏混亂無比。
“好你個賊老天,我不就是在珠穆朗瑪峰上吼了兩句嗎?至於一道雷把我劈到這裏來嗎?人生地不熟的,現在腿還斷了,你叫我怎麼混嗎?”
“唉,想當初,咱也是縱橫殺手界的笑殺神,現在竟落得這般境地!擺了擺了,誰叫我嗓門大,把珠穆朗瑪峰吼得雪崩了呢!就是不知道那些個混蛋死了沒有。”
易寒撇了撇嘴,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他正在執行一項暗殺委托,誰知道自己竟然中了別人的埋伏,被一路追殺道珠穆朗瑪峰。就在半山腰時,已經無路可逃的易寒仰天大嘯,誰知竟然引起了雪崩。
而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是被崩塌的雪層所埋沒,而是被一道白色的雷霆劈中,醒來之後就到了這裏,並附身在一名剛死的少年身上。
“最好是死了,不然老子心裏不平衡。瑪德,竟然連飛虎隊都派來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易寒憤憤的罵了幾句,隨後朝河邊爬去。
“可惡,這副軀體竟然如此弱小,這才爬了多大點路啊,竟然就吃不消了,想當年……算了,那已經成為過去了。”
易寒暗罵一句,隨後無奈的搖搖頭。
洗了個臉後,易寒打量著水中自己的自己。
“嗯,還挺帥的,也不枉我千裏迢迢跑來和你融合。”
看著水中青澀俊秀的麵龐,易寒忍不住咧嘴一笑。
“你也叫易寒,這到不失為一種緣分,隻是你也太懦弱了,竟然被圍毆而死。唉,放心吧,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
被易寒附身的少年也叫易寒,隻是兩人儼然是兩個極端。
穿越而來的易寒放~蕩不羈卻又隨遇而安,該瘋狂的時候絕對不會沉默,該沉默的時候絕對不會多說,從未向任何人或任何勢力屈服過,在殺手界素來有笑殺神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