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途中(六)(1 / 2)

被人從睡夢中給強拖了出來,鄭錢的腦袋現在一點也不靈光,除了明白身邊躺著的確實是個活的祁承佑而不是做夢以外,其餘的意識都還在死機中。

“唉~”歎息聲幽幽響起,鄭錢激靈了下,好像想起什麼來了。

“你說要按時服藥,不能倒掉。”

“嗯。”看著她已經開始有了紅暈的臉頰,以及手下扣著的手腕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倒是好了不少。

“你說一定要把葉飄安排住在我房間的隔壁。”

“嗯。”

隔壁的葉飄此時正無語的望著屋頂,從被祁承佑轟進了房間他就斷斷續續地聽著二人說話,可聽見了又怎麼樣呢?明知道自己是被那壽王算計了,可……低頭又看見窩在自己懷裏睡得正香的默然,隻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其實這樣也不錯了,自己要的不正是與默然雙宿雙飛麼……

“沒有了?”祁承佑問的溫柔。

“有的,有的。”鄭錢臉上帶著笑趕緊說道,“你說不許飲酒……”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好像就喝了不少的,於是聲音不由得小了下去。

“哈!總算是還記得一個。”祁承佑把頭低了下來,對上了鄭錢躲閃的目光,墨色的眼眸深的看不到底:“臨出京的時候為夫囑咐了半天,娘子可是沒有放在心上呐。不許飲酒,不許與別的男子行為過密……”

“別的男子?”鄭錢更迷糊了,“老子什麼時候和別的男子行為過密了?”

話音未落,隻聽見“啪”地一聲脆響,祁承佑竟抬起手來一下子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婦言,婦言。”

鄭錢傻乎乎地看著那隻還留在自己屁股上輕揉著的爪子,一下子就炸了,她一把甩開祁承佑絕對不安好心的手,猛的坐了起來,按倒他就騎了上去,兩隻手劈裏啪啦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背上,嘴裏罵道:“婦言你妹!你個豬頭還好意思說我?你說過幾天就來找我的,這都幾天了?還敢給老子定規矩!揍死你!老子什麼時候與別的男子行為過密了?嗯?”說著,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鄭錢隻覺得手章如同擊在了果凍上,緊致又有彈性,不由得又伸出手去輕輕的揉了一下,一直趴著老老實實挨揍的祁承佑將埋在枕頭間的臉側了過來,眯起了眼睛,口中輕吟出聲:“嗯……”看著倒是很享受。

這是什麼情況?鄭錢撓著自己的一頭亂發打不下去了,這家夥不是有病吧?“喂,你沒事吧?”忍不住,她還是問了出來。

祁承佑眯著的眼睛睜開了,裏麵滿是淚水,“娘子,你打我了,你又欺負我……”

“……”這可怎麼辦啊,鄭錢是最見不得淚水和他那一臉委屈的表情了,再加上他抽抽噎噎地控訴,哪有不繳械的道理?於是她馬上從祁承佑的背上爬了下來,伸出手去用袖子輕拭著他眼中的淚水,“我又沒有用力,你至於這麼委屈麼?還是你先打我的呢?不信你看看,準是紅了。”說著鄭錢就準備撩衣服,轉念一想,這地方怎麼叫人看啊,隻好尷尬的嘿嘿了幾聲。

“好,給為夫看看,若是紅了就給你揉揉。”祁承佑眼睛亮亮的說道,那樣子很是欠抽。

“滾!又騙……”想了一下,鄭錢還是吞了想要說出的老子二字,既然他不愛聽,以後還是不說了。“你這大半夜的爬到我床上來不是找揍的吧,說吧,有什麼要緊事?”

“還有什麼事比與娘子相會更要緊麼?”祁承佑不怕死地欺身過來,一把就把坐在那裏發怔的鄭錢扳倒,兩人一起倒在了枕頭上。他的手又上上下地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