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淩萱輕盈的走向一座貌似是一座廢棄了很久的院子,不過沉浸在這如畫風景的人們沒有發現,這個如仙的女子並不是一步一步的走在地上的,而是如仙一樣懸浮著前行的,淩萱之所以用輕功浮在地上就是怕弄髒了自己唯一一件素白色的衣服,因為這古代封建太重了,白色被視為不吉祥,自己的這件衣服還是自己買的雪錦,自己縫製的。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淩萱進入了那廢棄的院子不過裏麵不是想象中的蕭瑟冷清,反而是其樂融融的大家庭的美好景象,其實淩萱知道,這裏就是皇帝為了安置受南方洪澇影響的難民,在他們的心中都承受著失去親人的痛苦,不過大家都在心裏默默承受著,表麵上都營造出和諧溫馨的景象,淩萱不忍心打破這唯美的畫麵,悄悄的站在門口,在麵紗下的嘴不經意的向上揚起。不過這溫馨是短暫的。在一位老者的發現中,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排好齊齊向淩萱行禮,淩雪暗皺了皺眉,不解,為何他們會知道自己是誰?其實那天在大殿上皇帝沒有追究淩萱的著裝,並有那麼大的封賞,大家就已經知道了,淩萱的著裝可以與他人不同,白色貌似成了淩萱的專屬色,正巧淩萱今天出門穿的是穿白色的衣衫,所以大家才會認出的。可淩萱並不知情,本想掃視一圈,以示自己的威嚴,不料掃到四個絕色男子,正負手立著,向淩萱望來,淩萱剛觸碰到他們的目光,就有著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四人的眼中有著一種不可忽視的恨意和傲氣,淩萱對著四人很是滿意,想的自己今天來到難民營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暗影樓找齊四大護衛,又看了一眼那顯眼的四人,莫名地覺得很是適合自己的四大侍衛的職位。可是那群跪著的人卻以為淩萱因為那四人得無禮而生氣,有齊齊的喊道:“公主息怒!”淩萱再聽到這樣喊的時候頓時覺得好笑,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生氣了,難道古代就非得這樣嗎?我就對不會向任何人屈服下跪,也許是因為前世的遭遇和職業造就了淩萱心高氣盛的性格特點。淩萱還是柔柔的開口道:“老人家何必這麼多禮,況且本宮何時說過本宮有任何生氣啊?”老者又一邊想要行禮一邊說:“是草民們妄自揣摩鳳意了!”說著又要跪下去,不過淩萱身為現代穿越者,自然不會讓一個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向此大禮,淩萱扶起那老人,整了整內力,用內力說道:“老人家不必自責,諸位先請起吧!”見眾人齊齊謝恩後起身,淩萱再次說道:“剛才本宮打量那四位公子,是因為本宮欣賞他們的勇氣和傲氣,因為他們懂得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天地父母天子,而本宮地位再高也隻是一界女流,又有什麼可跪的呢?不過這該有禮數還是應該有的,不過本宮特許大家可以俯身向本宮行禮,不必再跪本宮了”,說完便收住內力,向屋子的裏屋走去。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裏屋內
“公主殿下,我叫鐵牛,因為家鄉發生了洪災,爹娘和妹妹都淹死了,隻有我一個人會水,所以活了下來,因為沒有地方去,所以就來了難民營。”一個微胖,但是不影響整體美觀的男子開口道,說話的時候還不經意的撓了撓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十分憨厚老實的男子。淩萱的目光掃到一個妖嬈的不似男子的人的身上,那人開口說道:“淩萱小姐,我叫淩雲,不知與您的閨名是否是一個”淩“字?”說完把那字在桌上寫了下來。淩萱好脾氣的說道:“公子好生聰明,不錯,正與本宮的字相同。不過不知公子是哪裏人為何來到這難民營?”淩萱接著開口問道。下一個男子開口說道:“公主莫怪,草民的二弟就是這麼個不成性,見怪了。我們三人是兄弟,不過我們是三胞胎,所以長相相同,對了,公主,草民叫淩宇,那個不愛說話的正是草民的三弟,喚作淩風,我們也是南方落難才來到這裏的。”淩萱細細的打量著那三人,才發現,淩雲,一頭純黑色頭發未綰未係披散在身後,光滑柔順如上好的綢緞。秀氣如女子般的柳眉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更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未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銀白熒光一樣。見淩萱打量自己,那笑容更盛了,要不是淩萱的眼光高,在就淪陷了。而那淩宇卻是如陽光一樣的男子,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不經意就會以為他是從安徒生童話中走出的王子,而那冷酷的淩風則是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這三兄弟特色不同,就給人以不同的感覺,而那老實的鐵牛就是 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如果靠在身邊一定會有很大的安全感。淩萱在心中都給了不同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