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丹鼎山眾多弟子登臨南方祭壇,與此同時,東方、北方、西方和中央祭壇上,亦被骨魔道、雷劍門、水雲派和混元劍宗弟子搶先。
五大祭壇方圓三千裏,在天地星辰異變,以及歲月侵蝕的影響下,大部分的法陣禁製都已失效,但仍不是他們這些最多擁有丹基境界的修士,可以隨意進出的。
在五大祭壇中央,各有一條供案,遙遙望去,供案上供奉著幾件物品,五大仙門魔宗派出如此眾多弟子的目的,就是這寥寥幾件物品。
在五大仙門魔宗弟子,苦苦破解祭壇上殘損法陣禁製的時候,蘇魚正向著鎮壓南方山係龍脈之始的大殿飛去。
蘇魚不願去撿拾五大仙門魔宗棄之不取的寶物,他暗自觀察了片刻,丹鼎山派出的七支小隊,唯前往鎮壓龍頭大殿的那支小隊最弱,蘇魚寧願火中取栗。
在飛遁途中,蘇魚運轉玄功,運用移骨換形大法,變化成一名麵容陰鷙的中年男子,且將自身的生命氣息,收斂至弱不可察。
同時玄冥禦水法力微微流轉,加持上玄冥禦水隱遁法,身形逐漸隱沒在虛空之中。
凝氣期修士即可禦器飛遁,日行三千裏,即便是借助專門的飛遁法器,飛遁速度亦不可能提高太多,最多日行五六千裏。
築基修士便可脫離法器,施展騰雲駕霧遁法,一日可遁六千裏,若是禦器飛行,可日行九千裏。
當然如果修士修煉了特有的飛遁秘法,或是擁有專門的飛遁法器,飛遁之速仍可以提高。
因此,丹鼎山分出的七支小隊,前往南方之山上最遠處殿宇的那支小隊,綜合修為最高,以便能夠早些時間到達,以免有人捷足先登。
就算這樣,這支小隊要五六日之後才能到達。
相反前去鎮壓山脈之始大殿的那支小隊,修為最弱,蘇魚這才有機可趁,再者,蘇魚不相信,這次聖地之行,他們五大仙門魔宗可以安然取寶。
蘇魚不驕不躁,遙遙綴在那支小隊的後麵。
這方虛空世界之中並無日月星辰,晝夜變化,隻是模模糊糊的亮著,時間宛如清澈的溪水,嘩嘩間緩緩流逝。
由於那支丹鼎山小隊統一乘架著飛遁法器,且蘇魚加持了隱遁法術,遁速受到限製,所以當前麵的小隊都進入了龍頭大殿時,蘇魚還遠遠的落在後麵。
不知過了多久,蘇魚不急不緩的靠近了大殿時,就看到大殿匾額上題名‘五氣殿’,朱紅色的殿門大開,顯然丹鼎山小隊都已經進入其內了。
殿門之後,是黑漆漆的虛空,寂靜一片,宛如毫無人煙,死寂沉沉的地獄般,令人不由心悸。
蘇魚悄無聲息地潛入,法眼圓睜,極力的繞開五氣殿內的禁製。
這些禁製大部分都是由於,以千萬年計數的歲月侵蝕,以及天地異變的原因,從內部自行破損的,而隻有一小部分殘餘,才是被先蘇魚而來的丹鼎山修士破解。
蘇魚略一停頓,發覺這些殘破禁製散發的元氣,與修士平常煉化的天地靈氣截然不同,如秋水般清涼,有些驚疑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