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穀主和少穀主都不在。”冷冷的聲音毫無感情,說話的正是醫穀的女執事——珠簾
“我知道,你都說了好幾遍了,隻是能不能讓醫穀裏的其他醫者為我家王爺看一下。”一個男子急切地問那女子,不難看出這個青衣男子是那後麵一直未說話的黑衣男子的屬下。
“穀主和少穀主不在。”珠簾還是那句話。冷冷地撇著那聒噪的男子。
“算了,廉駿,我們走吧,咳咳,咳……”後麵的男子終於說話了,還未說上幾句便被自己的咳聲打斷。
“王爺……”廉駿看著王爺那難受的樣子,忽的轉身“今日,廉駿就算闖也要把那無情的醫穀穀主給逼出來,為王爺治病。”拔出了別在腰間的劍“廉駿以後可能無法再為王爺排憂解難了,王爺珍重”說完便向珠簾衝過去。
“何人敢擾我醫穀清淨,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這時天邊傳來清冷的女聲,和這道聲音一起到的還有一支藥杵,藥杵和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藥杵的主人正是竺沫鬱。
“少穀主”珠簾看著飛來的白衣女子恭敬的說“是南國的戰王”
“哦?原來是南國戰王”竺沫鬱看著那冷漠的男人目光不禁閃了閃,不過立刻又恢複了清冷的樣子,下巴輕抬“哼!戰王又如何,就算南帝也不能在我醫穀放肆。”
“世人皆傳言醫穀少穀主麵貌無鹽,醜陋不堪,故用一方白玉麵具把臉遮住,不敢以麵貌示人”站在那裏看起來風華無雙的戰王慕子襄,沒想到一開口便是氣死人的話。
“你,竟敢辱我少穀主”珠簾氣憤不已手中的銀針便不客氣的向慕子襄射去,隻見慕子襄手中玉骨扇一揚便把銀針盡數擋了去。“本王的話還未說完珠執事何必如此急躁,今日見得少穀主,單單這清雅氣質看來,少穀主這相貌便不會差了去”
“嗬嗬,相貌皮囊而已,世人傳得那些話,本尊也從未在意,隻是本尊聽說南國戰王極其厭惡女子,身邊更是無一女存在,都是男人,隻是因為戰王喜愛的不是嬌美的弱女子而是那些俊秀的男人,不知王爺身邊的這位廉駿公子是不是就是王爺的藍顏知己?”沫鬱捂嘴淺笑一雙眼睛裏麵滿是算計。緊緊的盯著戰王,聽到這席話的戰王爺明顯看出身體一僵,沫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都是市井傳言,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傳著傳著就失去了本來的意思自然做不得數”戰王爺看著竺沫鬱,兩人眼底的意思都十分明白,雙方不禁相視一笑“不知少穀主可否為子襄療傷?”
沫鬱盯著慕子襄,臉上的神色被麵具遮住看不清楚,忽的,竺沫鬱一笑“今日本尊心情好,走,進去吧。”沫鬱抬抬下巴走向醫穀的入口,珠簾和默絕緊跟其後,慕子襄麵色不定“廉駿,去查查關於本王是斷袖的謠言從哪傳出來的,本王不想以後再聽到這種事情,給本王處理幹淨了”
“是”廉駿點點頭應了一聲是,急忙向醫穀外飛去,趕著幫他家的王爺去消除謠言。
“戰王爺,若是不想療傷,就別耽誤本尊的時間”沫鬱清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聽到這話的慕子襄看著沫鬱的背影,薄唇輕啟“鳳羽好久不見,你可還記得我……”微風徐徐吹散了一地的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