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三個月的時間,蒼佐除了打坐便是打坐。照著清虛長老所說的沉心靜氣,感知靈氣的存在。開始幾天不習慣,有時候坐的屁股發麻,雙腿抽筋,不過後麵倒漸漸適應了。
這期間倒還發生了一件令蒼佐罵娘的蠢事。那就是自從清虛長老那次走後,蒼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沉心靜氣的感知靈氣,各種各樣的奇怪姿勢試了又試。無論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趴著。最後不僅沒能沉下心來,反而弄得自己渾身疼痛不已。直到一個月後,清虛長老突然回來,告訴蒼佐說還有一篇關於天脈的心法。當時他忘了告訴蒼佐,兩者需要配合才能做到心靜神凝。蒼佐當時就差點氣哭了!
時至下午,蒼佐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太陽,準備起身到外麵轉轉。三個月的時間裏,除了打坐,他也經常到飛靈門各處走動,對飛靈門熟悉了不少。一路上,很多弟子見到蒼佐便立馬躲開,三個月前的事情他們可還依稀近在眼前。都知道這十歲左右的小毛孩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其實他們還真的冤枉蒼佐了,當初要不是那馬臉修士挑事,他也不想憑空樹立一個敵人。蒼佐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能忍則忍,忍無可忍,那便無需再忍。你敢動我一指頭,我便還你一磚頭。
這一路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中便已走出了飛靈門。踏著飛靈門門外的青石板路,蒼佐直徑向宗雨山脈走去。
宗雨山脈很大,裏麵蘊藏著豐富的藥材,各種奇珍異寶數不勝數。平日裏,附近的許多修士都會前往這裏采集藥材。不過僅僅隻是外圍而已,沒人敢深入其中,即便是掌門級別的人物也不行。而且蒼佐還了解到,宗雨山脈之大,差不多遍布了整個清國。這清國的六大門派幾乎都是圍繞著宗雨山脈而生活。
這一次,蒼佐出來的主要目的便是碰碰運氣,看是否能摘到幾株藥材,也好拿到門內兌換一些百草液。隨著漸漸深入的了解,他已經明白了藥物的重要性。雖說十瓶百草液依舊沒有幫助他打開天脈。但近幾日來,他發現自己的身子越發的強大了。力量大的恐怖,近千斤的巨鼎,他很輕鬆便能舉起來。速度也提高了不少,相信現在自己要是參加奧運會,短跑記錄就又得發生變化。
種種現象表明,蒼佐的實力已經堪比神海境三變的修士。就力量而言,甚至比起四變修士都不遑多讓。隻是,這些他都不知道而已。
“天快黑了,得快些才行。”蒼佐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暮日。不在墨跡,腳下快速的動了起來,不到半個小時便已經進入了宗雨山脈外圍區域。
“血靈芝?”蒼佐運氣不錯,經過半個小時的探索,終於發現了一株還算有價值的藥材。根據記憶中的描述,很快他便確定了這是一株足夠兌換十瓶百草液的血靈芝。欣喜之下,蒼佐二話沒說便要摘取。
“嗯?什麼人?”蒼佐剛蹲下來,眼見血靈芝就要被自己摘到手。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險向自己襲來。說時遲那時快,蒼佐腳下一用力,向後一個空翻,立馬退到了十米之外。蒼佐剛剛退出,一枚巴掌般大小、通體黑色的菱形飛鏢便斜插在了地上。
對麵,七名少年正一臉敵意的俯視著蒼佐,最前麵一人右手掌張開。手心青光一閃,地上那飛鏢便被收回到了其手中。
蒼佐冷眼盯著對麵的七人,其他人倒不說,主要是最前麵的那少年,給他的感覺極度危險。尤其是剛剛使出的玄法,令蒼佐頗為忌憚。
“哪裏來的野小子,我們的東西你也敢動?”
那少年名叫徐宮崢,乃是飛靈門旁邊紫霞門的弟子。一手暗器手段使得神乎奇乎、出神入化。在紫霞門也頗有身份,乃是紫霞門掌門的侄子。
不過,莫說蒼佐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沒看在眼裏。
“這血靈芝又沒有刻著你名字,你憑什麼說是你的東西?”蒼佐冷哼一聲,理論道。
徐宮崢手中飛鏢甩了又甩,臉色一沉,露出了一絲狠毒,道:“憑什麼?憑我實力比你強,你服是不服呢?”說完,徐宮崢又對著一旁的一少年吩咐道:“去摘血靈芝。”
那少年衝著蒼佐猙獰一笑,身子一晃,立馬掠向血靈芝。
此時,他豈能不明白,這完全是明搶嘛!蒼佐怒了。從小到大他就不是個吃虧的主,更別提被搶劫。三個月的修行,他已經深深明白了靈丹妙藥的獨特之處。此刻一朵足足抵得上十瓶百草液的血靈芝就在眼前,他豈會眼睜睜的看著到嘴巴的鴨子飛走。要知道,飛靈門內一個弟子一個月也就隻能得到三瓶而已。
說時遲,那時間!那人動時,蒼佐幾乎也動了!徐宮崢手中飛鏢迅速飛出,直接封鎖了蒼佐的去路。
徐宮崢飛鏢速度極快,可惜蒼佐腳下速度更快。在飛鏢射出之時,他早已脫離了攻擊範圍,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那人身上。那人修為不低,處於神海境二變階段。但仍舊被蒼佐一拳砸飛,撞到了遠處的一顆大樹枝幹上。鮮血狂噴,渾身抽搐了兩下,便立馬失去了生機。也不知蒼佐用了多大的力量,居然一拳砸死了一名神海境二變的修士。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蒼佐自己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他剛剛隻是心裏著急血靈芝被搶走,於是便使出了全身所有力量,誰知這家夥居然特麼不經打,這倒真不是他有意而為。若是那修士此時還活著並且聽到蒼佐的心聲,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