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今晚我會回來”,“嗯,我知道了”。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我那個所謂丈夫三個月來的第一次回歸,我嫁給墨浩已經三年了,
這三年,他由小兵變為政委,都是我一個人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他也慢慢的脾氣變得暴躁,曾經以為是工作的壓力,後來才發現是他本身的情緒,我爸媽不看好的戀情,親戚朋友的不理解,死敵的嘲笑譏諷,難道這段隻是我一個人的婚姻嗎?我正想得出神,墨浩他那挺拔的綠色軍裝身影就已經映入眼簾。
“老公,你回來了,你想吃什麼”匆忙站起身,看到他,無論怎麼樣,都好開心啊,拽了拽自己身上新衣服的衣角,帶著愛戀的眼光看著我最愛的男人,努力想要向他展示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麵,他隻用冷冷的眼光從上到下的看了我一眼,眼中仿佛劃過一絲嘲笑的暗芒,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他還是什麼都沒變,這也許隻是我的假象吧。
“達奚沉香,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了,我們離婚吧!”“什麼?墨浩,你別開這種玩笑啊,我真的會被你嚇到的”,望著對麵那雙小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心中更覺惡心,“這不是玩笑,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帶來了,你就簽字吧”“不,不!這是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啊,我是不會離的”,“達奚沉香,你煩不煩啊,我勸你最好趕緊簽字”,“我們這是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我不簽”,我大聲哭喊,他並沒有理我,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那冷凝如一月寒冰的臉,在聽到對麵的人的聲音時,那多情的桃花眼中浮現出一抹溫情,溫柔的如同陽春三月,遍地花開啊,我恍惚有了一絲明了,“喂,我一定會辦好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嗯麼”我看著他的一言一行,即使再傻,也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我知道自己胖,可是心中的苦澀感仿佛溢滿了這個心,我咬緊了下唇,滿嘴的酸腥味。
血腥與心痛混在一起,真不怎麼好受,他也許嫌棄我了,我也知道剛才打電話的也許是達奚茯苓,好幾個死黨都告訴過我的,可我就是不相信,但聽到電話那頭的女聲,我一下子就心碎了,原來沒有男人不吃腥,隻是時機未到罷了,我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你是不是和達奚茯苓在一起了?”“是又怎麼樣,你也不把你那副樣子和茯苓比比,她溫柔,體貼,你隻會做飯,我又不是要找個廚娘來當妻子,你還是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吧,這樣對你我都好,我淨身出戶,所有東西留給你還不行嗎?”看著他平時英俊的臉上幾乎猙獰,我不由笑自己這幾年的天真。“我他媽就不簽,你慢慢等著吧,看還有誰會愛你呢”。
看他決絕的背影從不回頭,我好傷心啊,就像一個被人愚弄的傻子。
一個人若真不愛自己了,那是怎麼都挽留不回來了,我走到衛生間,看著鏡中那個滿臉淚水的胖胖的醜女人,忽然悲從心來,放聲大哭。
午夜將近,我還是沒有一點睡意,想著和他過去的點點滴滴……
我是政委的獨生女兒,但我和父親的關係並不融洽,爸爸想讓我成為一名女軍官,但我還是忤逆了他的想法,我變成了一名商人,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胖妞,在部隊,那一個個高挑纖細的身影,不是對我赤裸裸的嘲諷嗎?
聽別人說,他是被軍隊的女人勾引了,那時13歲的我都始終堅信爸爸是軍人,一定不會那樣做的,媽媽也一臉溫柔的說不會那樣,(不知道那時的她心裏有沒有一些悲傷),可媽在醫院臨死時又說確實是,我笨笨的腦袋頓時就轉不過彎了,不過沒等我知道一切,醫生給她蓋上了她最討厭的白色,
她被推走了。在那空蕩蕩的病房裏,隻有我,沒有我的父親,理由是他在忙,所以,我討厭孤獨,一個人的孤獨。
而在第一次參加商界晚宴時,我碰到了墨浩,他不但是一名軍人,也同樣是一位暴發戶的兒子,他俊朗的外表和他的紳士風度深深的吸引了我,他也給了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溫暖。
雖然有人說他那時隻是為了軍界的地位,想要我爸爸的扶持與幫助,我不信,現在想著,真是可笑,我那時因為就業和爸爸鬧的不可開交,幾乎是人盡皆知,那晚我周圍那些美麗優雅的名媛嘲諷的看著我,還拿我開玩笑,她們敢嗎,肯定是有人故意指使,要不然怎麼會不給政委大人一個麵子,墨浩當晚如同天神一般從天而降,那俊美的模樣和甜言蜜語真是把我哄的好慘啊,我為他,求父親,打通關係,和周圍朋友的關係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