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爾薩德蘭,來自泛古大陸與蠻荒大陸交界之處,我的國家和人民在一場災難中遭到幾乎滅國的悲慘遭遇。我要把我這段經曆寫成遊記傳給後人,讓後來人不要在步我們的後塵。我生活的這片流域叫做墨輪河穀,依著南邊的大道嶺,形成了現在這片富饒的平原。這片原始的土地,過去一直被納達爾人統治著,然而就在上古元年阿76834年,一顆來自地外的流星隕落到這裏,納達爾人死的死逃的逃,納達爾王發誓再也不回來了,於是原本在上遊的我們南下來到了這片富饒的土地,耕種繁衍生息。上古元年阿76841年,我領著衛兵來到墨輪河畔,開始了一年一度的放生祭祀。兩岸的飛鳥隨著風兒親生吟唱,我站在船上,看著這麼片淺綠色的河水,陷入了沉思。衛兵走到我麵前給我端了一杯茶,淡淡的茶香從杯子中流漏出來,沁人心脾。我看著這個眼前的衛兵,皮膚很白,眉宇之間透漏出一絲淡然。你叫什麼名字衛兵?他對著我坐了個謙卑的手勢,王,我叫卡洛陀,來自漠北的平原那雅。家裏父母都還好嗎。我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把我自己的長袍披在了他身上。父親還在,母親去年離世了。家裏還有一個比我小兩歲的妹妹。他的眼睛漸漸濕潤了,可能是想念他的母親把。我拍拍他,不要為親人的離去而擔心,生命的結束意味著另一段新生命的開始。你們還會在見麵的。我沒有在與他說話,徑直一人走到船頭看著河麵,開始靜靜的沉思。我父親是爾式家族第六代傳人,他帶領族人來塞北的時候被未開化的沙特人當成敵人殺害了,對於他的離去我一直耿耿於懷,無法釋然。他離開的那一年,我才17歲。淚水從我的眼角傾斜而下,我對於過去始終還是個還是個孩子。忽然兩岸的飛鳥驚狂的飛奔起來,我眼前看著這淺片綠色的河水忽然好像沸騰了一樣,原本綠色的水忽然變成了白色然後變成鮮血一般的紅色。我讓衛兵都到岸上去,我一個人站在河麵上,看著河水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果然,一個長得像章魚一樣的水怪顯露出來,它看著我露出了長滿牙齒的巨口,河中的許多魚兒就是被它毒死的,我知道它在水裏很厲害,但是到岸上決對奈何不了我的。我舉起右手做出封天的手勢,藍色的瞳孔中瞬間渲染成處子**般纓紅。它的觸手通過我的屏障想伸進我的脖子,被我的倆隻手指夾住了。我用我的念力把它拉到了岸上,近衛兵長拿起長槍紮到了它。我看這那個水怪,讓近衛兵把它火化後深埋。之後連夜就回到了宮裏。我來到了帝國大祭司古羅蘭的府邸,她走到我麵前對我做了個古老禮儀。輕聲道王,您怎麼來了。我把從水怪嘴巴裏拔出來的牙齒拿出來放在她手上,為什麼在我的國家會出現這種妖怪。她反複觀察這個牙齒,拿出銀針在牙齒的邊緣插了一個小孔,烏黑色的血水流了出來。王,這種水怪叫做巴托,常年在深海盤踞,據我所知它會在沒有食物的時候向南遷徙,但這裏是北方,沒有理由會出現這種妖怪啊。說著她把牙齒放到火爐中,燃燒的牙齒像流質的黃金液體,滾燙可怕。我摘了一片樹上的葉子,問道。那牙齒裏為什麼會有黑色的血液,中毒了嗎。她看著我,歎了口氣。原本巴托是比較溫順的妖怪,可是這兩年,巴托開始莫名其妙的同類相殘,巴托已經越來越可怕了,在不加控製,我怕它們會在大流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說完她拿起我手中的葉子,用手挖開一層淺淺的土,將葉子埋入土堆。我看著銅爐中的篝火,預感到會有災難降臨到大流界。我回去了大祭司,你有什麼線索要及時告訴我,我感覺巴托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真正的事情還未出現。嗯王你放心,你把這個拿著。她從她的盒子裏取出一把像耀光的戒指,戴上它王。這個戒指會在你有危險的時候保護你,戴上它,驅離大流界的陰暗把。嗯謝謝你大祭司。我對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回到皇宮,母後給我做了我愛吃的青絲黃瓜麵,在燭光中,母親看著我吃飯。今天聽近衛兵說,在墨輪河你抓了一條水怪,為什麼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先皇交代。她的手抓著桌子,皺紋像刀割一樣紋在了臉頰上,那雙蒼老的手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擔心我的生命安危。我知道很危險,但是我知道那種水怪到了岸上就沒我們一點辦法了。你放心母後我是不會那麼魯莽的,我自己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把。我笑了笑,摸了摸母親的臉。如果當時讓衛兵去抓水怪,肯定難免會有傷亡,而且是沒有必要的傷亡。傻孩子,她把用木瓜做出的麵餅放在我麵前說多吃點,你這幾天事情太多,不要太操勞。吃完飯我來到城牆上,看夜幕下的燃羅城,火光升天,幾個小孩在人群中嬉戲打鬧,在看著他們的時候,恍惚之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近衛兵走到我跟前,卡洛陀,你說今年冬天會下雪嗎?我轉身問他。王,往年的這個時候都會下雪啊。今年不會了。我歎了口氣,地界馬上會有一場災難,氣候也被改變了。唉,我多災多難的人民啊。他走到我麵前,對我做了個君臣之禮。王不問將來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守護在您身邊,直到我死去。我扶起他,為什麼要死呢,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改變這場災難。會有希望的。他堅定的挺了挺頭。我們去喝酒把,我擁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