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襄王府已經到了。”
“這裏就是襄王府?看起來比國師府都還要奢華太多。”
“廢話,狼子野心的人,這點奢華根本無法滿足的,少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點了點頭,上緋陵尾隨祁然一並走了進去。
諾大的隔院鋪滿了不同花圃,走廊處排排燈籠懸掛著,拐彎處小橋流水,中間搭建著一座涼亭,流水之中不同品種的魚歡快的遊肆著。
“見過太子,太子來遊玩花朝節怎麼不通知一聲,也好讓本王來迎接太子。”
正當上緋陵和祁然觀賞著花園時,耳旁便傳來了一男子的聲音。
兩人雙雙回過頭看著身後的人。
“襄王有禮了,本太子隻是覺得,既然花朝節襄王都出力了,那本太子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做,你說是吧。”
“太子所言即是。”
看了看站在旁邊的上緋陵,襄王緊皺著眉宇。
“不知這位是……”
“本太子身邊的小宮女而已,聽聞有花朝節,抑製不住心情隨本太子一起來了。”
祁然說罷挺了挺胸膛。
“原來如此,隻是,為何她會戴著麵紗?”
“她……”
“奴婢感染風寒,怕傳染人,所以才戴麵紗。”
上緋陵及時接過祁然的話題。
“嗯,注意些便是。”
“太子,本王前些時日新進了一些新的花種,不知太子可有興趣欣賞一番。”
“甚好。”
一群人緩慢的在路上行駛著,襄王時不時的指著一些花種解釋著。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
“太子不如用過晚膳在走也好。”
襄王淺笑的看著祁然。
“不必了,本太子還要回宮去。”
“既然太子有自己的事要辦,那本王不在挽留至此了。”
祁然點了點頭,帶著上緋陵便離去。
走之前,上緋陵再一次觀察了襄王,而襄王也一直目送上緋陵的背影離去。
“輕淺,去把太子身邊的那個宮女調查一番,回來稟告本王。”
“難道襄王覺得那個宮女有問題?”
雙眸漸漸的銳利起來,襄王清冷的開口道。
“就算皇後身邊的侍女,也不可能穿上等絲綢布料,更何況太子身邊的宮女。”
“襄王說的是,輕淺這就去調查。”
“你先出府看太子等人去了哪裏,切記不可讓人發現。”
“是。”
“無論是誰,本王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走出襄王府,上緋陵頓了頓腳步。
“丫頭,你怎麼了?”
祁然看著突然停下來的上緋陵,微微愣了愣。
“感覺到了嗎?”
“嗯?怎麼了?”
“貌似襄王府四周都隱藏了隱衛,而且武功還都是上乘的。”
“你怎麼分析的那麼清楚?”
上緋陵回過神白了一眼祁然,提起裙擺走進了馬車內。
“你,臭丫頭,你能別每次把本太子撩在一邊嗎?”
“太子如果在不上來,我就讓車夫走了。”
“算你狠,臭丫頭。”
祁然咬牙切齒的走上了馬車內。
閉目養神的上緋陵突然睜開了眼眸。
“你又怎麼了,臭丫頭?”
正在吃糕點的祁然看著突然醒過來的上緋陵,莫名的又開始頭疼了。
“噓,別說話。”
坐直身體,上緋陵對著祁然做出了禁聲的動作。
果然祁然不在說話,隻是一雙眼眸緊盯著上緋陵。
“有人跟蹤我們——”
上緋陵悄聲的對著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