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禦,某軍事院校的學生。一米八五的個字,149的智商身形修長挺拔肩寬腰細腿長,標準的模特身材,因為姥姥是新疆人,所以關禦的五官帶著一種類似混血兒的立體感,深邃的眼窩挺拔的鼻梁十分的有男人味。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平常在學校裏低調的總是被人找不到。
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二歲畢業電子對抗工程的雙碩士軍事學博士優秀學生會多國語言,在他們那一屆算的上數一數二的人物,還沒有畢業就被很多個軍區虎視眈眈的盯著等著瓜分。沒有驕傲,沒有自大,也沒有喜悅,仿佛他幹的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兒,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其實,在學校離開課堂,關禦是個存在感不是很強烈的人。倒不是說這人有什麼傲氣,隻是他太過淡漠,似乎除了電腦和病毒,沒有什麼能吸引他的目光。
波瀾不驚的四年,在快畢業的時候有了一點點的變故。關禦,被借調到了某軍區,作為技術人員參與到了某次演習中。這對從未下過部隊,從未參加過演習的關禦來說算的上是二十年以來唯一一次新鮮的經曆。
畢竟是個在校的學生,即使再優秀也多多少少被不少人不看好,他們一直認為理論和實際相差的很多,關禦在他們眼裏就好比一個還沒有斷奶的娃娃。正因為這樣,關禦被安排到了一個不是很重要的位置上——觀摩。
演習開始的那一刻,關禦才第一次直觀的見識到了戰爭,殘酷的戰爭。
他在指揮部,從地圖和紅軍的指揮員表情看的出,這次戰爭何止慘烈。他從導師口中聽過這次紅色方麵軍的指揮官和他的部隊,精良優秀,各個都是好兵。想到這兒,關禦對對麵的身份產生了強烈探知欲。
定了定神,關禦在自己的電腦上手指飛快的舞動在鍵盤上敲擊的聲音越來越快,就好像他的思路一樣飛速的運轉。利用雷達和一些通訊設備,他相信他可以找到對方,隻要他在這個戰區,隻要他們運用通訊及電子設備,他就一定可以找他他們留存下的蛛絲馬跡,從而找到他們的尾巴。十分鍾後,關禦找到了自己的獵物,帥氣的臉上勾起一抹璀璨的笑,侵入電腦,植入病毒,切斷聯絡,一氣嗬成,竟是隻用了三十秒。看著麵前電腦一片亂碼,關禦目光灼灼的燃燒著,果然是強大的對手,這機子廢了,不過他給對方準備的禮物想必也不會讓對方失望。
有了關禦這個插曲,紅色方麵軍的壓力減少了一些,發起了一次攻擊,藍軍雖有損失但還是最後的贏家。演習結束後,藍軍的指揮官來到了紅軍指揮部,當時,關禦正好在指揮部外等車回學校,他和藍軍的指揮官打了個照麵,關禦記住了他的袖章上陌生的圖案。
“夥計,你這一招夠狠的啊,我的那些電子設備現在還不能用,怎麼演戲結束了該幫我們把設備恢複了吧。”
紅軍指揮官展鵬撇了撇嘴,吼到:
“那個弄得,給他解開去,省的在老子麵前晃的礙眼。”
那些操控電子設備的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無辜和疑問。一個士兵看看身邊的空椅子和黑了屏的電腦,弱弱的說:
“報告,會不會是那個大學生弄的?”
展鵬一愣,噴了一口茶水,拍著大腿指著鐵路笑的張狂:
“哈哈,我說你們老A啊扯淡,連個學生娃娃都對付不了,你看見了人不是我們這兒的,兄弟愛莫能助,你該找誰找誰去吧啊,我們要拔營了。”
說完擦了擦嘴,走了,鐵路碰了個硬釘子,劍眉一挑,似笑非笑的走了。
回了基地之後,鐵路就把著一批設備交給了老陳,貌似無心的說這東西啊是一學生弄壞的,您給修修,老陳當時不在意,帶著設備就走了。這一查,給信息中心造成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由於設備完全不能操作,幹吃電不動彈隻能連接其他設備來解開病毒,結果連接被破壞設備也被感染,像是傳染病一樣,那一屋子的電腦全部黑屏,電子中心的士兵們愣住了,這情況從未有過,就在他們楞神期間,屏幕又亮了,期待與你們的正式交鋒。戰書?傻了,愣了,老陳嗷了一嗓子就跑出去了,一路黃煙滾滾的跑到鐵路辦公室,也不看站在辦公室的袁朗,一把抓住鐵路就往信心中心跑,袁朗一看勾了勾嘴,也顛兒顛兒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