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電視機顯示數字要切換頻道的時候,屏幕上卻突然一黑,寧淩一愣,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按了開關鍵,正拿著搖控器對著電視機準備再按下去的時候,異變發生了,他隻感覺一片黑暗向他籠罩過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寧老爺子從洗手間裏出來沒看到寧淩,嘴裏嘟囔了一句:“又被媳婦給叫去了?這個沒骨氣的小癟犢子!寧中平怎麼就生出來這一個被媳婦牽著鼻子走的軟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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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郎,寧郎....”寧淩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嘰嘰歪歪。
頭好重,眼皮也好重,唯有身下軟軟的,寧淩覺得他還是先睡會再說。
等醒來的時候,寧淩就徹底被眼前的景象嚇懵了,他睜大著雙眼,直直望著茅草和爛泥糊成的泥土屋,身上蓋著深黃色的舊棉被,已經完全看不出本來麵目,還若有若無的散發著淡淡的黴味。
在他身邊緊挨著的另一人,是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孩子,還有個女人正趴在床沿邊酣睡的十分香甜。
離床大約半丈遠的地方,是一堵黃泥糊成的土牆,因為時間過久,牆壁上裂開了幾絲不起眼的細長口子,從這些裂紋中,隱隱約約的傳來一個女人嘮嘮叨叨的埋怨聲,偶爾還摻雜著一個男人的唉聲歎氣。
“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
寧淩的腦海之中瞬間冒出幾個大大的問號。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寧淩終於弄明白了情況,他穿越了,他現在的身份是钜鹿寧家的一個旁支子弟,算是還有一點點關係,但差不多也就是他死去的時候會傳消息到寧家去,讓寧家在族譜上把他的名字劃去,其他的就沒多少相幹了。
他現在的名字也叫寧淩,字安平,現年二十歲,因為以前父母健在時讀過幾天書,現在在寧家莊上做賬房先生,當然,隻能算是個學徒,真正的賬房先生是個白胡子老管家。
這時候的人都成親早,可寧淩卻因為父母去世的早,一直也沒有個為他張羅婚事的人,就將婚事耽誤了,直到白胡子老頭這個好心的月老出現。
白胡子老管家叫胡清,是外鄉人舉家遷到钜鹿來的,至於以前是個什麼人,是做什麼的,也沒幾個人知道,反正來到钜鹿之後就在寧家莊當管家,都當了十幾年,從來沒出過什麼差錯,因此在寧家的地位相對於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寧淩要高出十裏八裏。
這位好心的胡月老對於兢兢業業安安份份的寧淩十分看好,有將他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趨勢,於是就給他保了一樁媒。
於是,寧淩就在一夜之間有了媳婦孩子。
沒錯,好心的胡月老保的媒就是娶大送小,不能討價還價,不能退貨,這叫長老賜不可辭。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來了,唯一的意外就是不屬於這個時空的寧淩穿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