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嗎?”施舫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你叫什麼名字?”
“我嗎?我叫施舫,你可以叫我…啊!”
楚軒趁著施舫轉移注意力迅速的拔掉了玻璃。
“好疼…這麼大?”
施舫倒也沒有疼罵楚軒,畢竟知道楚軒隻是幫自己處理傷口,不過當她看到那塊幾乎半個手掌大小的玻璃還是感覺一陣後怕,幸好是插在屁股上,要是臉上…施舫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傷口很深,把褲脫了吧”楚軒說著就要去脫施舫的牛仔褲。
“不行!不能脫褲子!”施舫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
“不脫褲子怎麼給你處理傷口?怎麼給你療傷?”楚軒心裏並沒有任何占便宜的想法,語氣也很誠懇。
“要脫褲子就不處理了,死就死吧!”施舫使勁搖了搖頭,捂著屁股。
“好吧,死倒是不至於,傷口很深,記得去醫院打破傷風針,不過肯定會留下疤痕”。
楚軒也不勉強,打算隨便給施舫綁個繃帶了事,畢竟隻是小傷。
“會留下疤痕?”
施舫突然臉色蒼白的看著楚軒。
“當然了,這傷口除非讓我這樣的古武者治療,不然肯定留下疤痕,不過在屁股上又不在臉上,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楚軒不以為意。
“不行,不能留疤痕,我脫!”
施舫並不是沒接觸過古武者,知道古武者療傷很厲害,尤其像楚軒這樣強大的古武者。
“好…好吧…”
楚軒看著施舫掙紮著去脫牛仔褲,為了不脫褲子死都不怕居然怕留下疤痕?女人啊。
“你這**…噗…”
當楚軒看著施舫把褲子脫到腿彎露出純白色帶著小老虎圖案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準笑!不準看!”
施舫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了,伸手就想掐楚軒脖子。
“別動!放心,醫者父母心!相信我!”
楚軒連忙按住施舫,眼看那白嫩的臀部傷口又溢出鮮血趕緊安撫施舫。
“動作快點!”
施舫感覺沒臉見人了,把頭深深的埋到抱枕裏。
“很快的”
楚軒看著施舫白嫩挺翹的臀部,兩條修長的美腿之間那誘人的風景,在**的包裹下勾勒出的神秘縫隙…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楚軒拚命的轉移眼神,顫抖的右手輕輕放在傷口處,一邊感受施舫肌膚的滑膩一邊用內氣給她療傷。
“你再叨叨什麼啊!”施舫悶悶的聲音從抱枕裏傳出來。
“好了!”
很快,楚軒給施舫貼上紗布,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鬆了一口氣,右手居然不受控製的不輕不重拍了一下施舫翹臀。
“啊!你…你幹嘛!混蛋!”
施舫感覺屁股的疼感慢慢減弱,最後甚至變得有些莫名舒服,沒想到療傷結束楚軒居然給自己的小屁股來了這麼一下!
“別衝動,別衝動!”恢複了行動力的施舫撿起茶幾上剪紗布的剪刀蹦蹦跳跳的追著楚軒戳。
“褲子,褲子!”楚軒怎麼會被施舫追上,一邊閃躲一邊用手捂住眼睛卻張開了食指和中指露出了縫兒,麵前女子穿著**的下半身幾乎一覽無餘…
“啊!啊!啊!…”施舫慌忙拉上褲子尖叫起來卻被楚軒一下捂住了嘴巴按在了沙發上。
“唔…唔”
施舫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楚軒一臉絕望,殺人狂魔終於獸性大發了?
“不準吵!”
楚軒明明隻是提醒施舫的眼神在施舫眼中卻無比恐怖,她想起了不久前在工廠裏麵帶微笑把人折磨致死的楚軒,不就是這種表情嗎?
“嗯嗯!”施舫拚命點頭服軟,眼淚卻決堤而出,這時候的施舫終於感覺到了生命的寶貴,她不想死,她還有父母在家等著她回去吃飯,有親人在擔心著她為什麼還沒回去。
最關鍵的是自己還有要還社會一個公平正義的夢想沒有完成,就算是被楚軒玷汙也要忍辱負重!要把他繩之於法!
“我妹妹在睡覺,別吵醒她,你哭什麼?”
看著施舫點頭楚軒放開了手站了起來,擔心的看了二樓一眼,並沒有吵醒楚璃,楚軒鬆了一口氣,卻看到施舫眼淚嘩嘩的流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