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漠的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賤人你找死是嗎?”刀疤男子怒喝著。
女子卻始終一言不發,冷漠的看著他。
刀疤男子臉色迅速的變得蒼白,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刀疤男子提起巴掌向前跨出一步,向著你睡女子扇去:“賤人老子抽死你。”
隻是巴掌還沒有抽到,一陣暈眩就讓刀疤男子的手軟了下來。
“救救我,師妹,救救我看在我們同門的份上,救救我。”
刀疤男子語氣一變,從怒喝變成了祈求。
女子依舊隻是冷漠的看著他,良久女子開口道:“你這種畜生早就該死了。”
刀疤男子躺在地上,麵色蒼白的可怕,右手耷拉在地上,恐怖的傷口讓人心頭發顫。
“為……為什……麼?”刀疤男子虛弱的問道。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做個糊塗鬼挺好的。”
女子表情有些扭曲,想到自己的姐姐,女子恨不得上去補上一刀,可是同門相殘的懲罰,讓他保持著最後的清醒。
女子蹲下身子看著刀疤男:“看著你這樣慢慢的死,感覺真是太好了。”
良久女子站起身,不知為何神色有些迷茫。
突然女子渾身一震,看向前方,已是空無一人。
看著身旁身體緊繃的張之山,女子問道:“人呢?”
張之山苦笑一聲:“早就走了,人家就沒回頭看一眼。”
女子看著刀疤男子的屍體問道:“這個怎麼處理?”
張之山想了一下:“帶回去讓師父看一下吧。”
女子冷笑一聲,扯起刀疤男子的頭發,向遠處走去,還沒有徹底斷氣的刀疤男子不時傳來微弱的呻吟。
任遠扛著屍體,對於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遇上趕著找死的,任遠一般都會成人之美。
可是走了沒幾步,又有人擋在任遠的前方。
一個黑袍少女,長得青春靚麗,梳著一根大大的麻花辮,手上提著一根細細的拐杖,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很是讓人心動。
少女提著自己的麻花辮,百無聊賴的在麵前甩著圈圈。
看見任遠後少女眼睛一亮,颼的一下就竄到任跟前,幾乎是鼻子貼著鼻子,少女狡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任遠。
隻是任遠很不解風情的就是一個頭錘撞了上去。
“砰。”
少女退後幾步捂著額頭,不停地揉搓著額頭嘴中喊道:“你幹嘛啊?疼死我了。”
一邊呲著牙一邊腳蹬地,露出一副小兒女姿態。
任遠一臉看智障的表情。
少女看著一臉冷漠的任遠,翻了個白眼:“你這人真沒意思。”
任遠根本懶得搭理,繼續朝前方走去。
“唉,唉,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
“我叫戲命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長得不夠漂亮嗎,你怎麼對我不感興趣?”
“難道你不喜歡我這個類型的,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成熟的,豐滿的?”
……
……
傍晚十分,雪已經停了。
自稱戲命人的少女,捧著一根比自己腦袋還大,烤的金光的後腿,大快朵頤。
少女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你這人看著邋裏邋遢的,這手藝還是不錯的嘛!”
少女身邊蹲著一隻肥貓,眼神幽怨的看著她,因為少女把它的那一份也給啃了,速度之快令人發指。
終於肥貓忍不住,一個飛撲上去,一口咬住少女手上的肉,死命的往下扯。
少女一把掐住肥貓的脖子,連貓帶肉一起扯了下來。
結果用力過猛,手裏的後腿狠狠的反彈回去砸在自己臉上。
滿臉是油的少女嘴裏一邊嚼著肉,一邊惡狠狠的說著:“死胖子,敢搶老娘的東西,尿都給你踩出來。”
肥貓聽到這話,全身毛一炸,颼的沒了蹤影。
夜晚篝火旁,任遠靠在一顆大樹下,左邊是死的透透的趙西嶺,右邊是那個話癆姑娘,肥貓在他的懷裏打起了呼嚕。
“你白天就不該放了那兩個人。”少女折斷一根細小的樹枝,用小刀削成牙簽,一邊剔著牙,一邊美滋滋的說著。
任遠本身就不愛說話,又被這古怪的姑娘煩了這麼久,更沒有說話的欲望。
“唉,唉,老娘跟你說正事呢,你倒是嗯一聲啊!”少女有些不滿的用牙簽戳了戳任遠的胳膊,然後又開始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