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醫生是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對著江母通報完手術結果以後,一邊脫著身上的頭套等物,目光卻轉向了江行打量了一下。
語氣平和的說道:“你就是江行吧!”
“嗯,我是江行,您認識我?”江行心中有些詫異,對方語氣中帶著的善意他自然是聽得出來。
不過他搜索了腦海中的記憶,並沒有和他見過麵而且家屬欄上麵也沒寫自己的名字,他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中年男人見江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隨即開口笑道:“我是朱文濤的二叔,那小子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是他一個好朋友的父親受傷住在我們醫院,所以我過來看看!”
江行聞言恍然大悟,朱文濤是朱胖子的大名,搞了半天原來是朱胖子那家夥幫自己走了後門。
恰在此時,一名小護士從手術室收拾了東西出來,看到中年男人站在門口,連忙過來打招呼,“朱主任,您還在啊!”
“哦,我和朋友聊兩句馬上就走,小劉,你先忙去吧!”中年男人笑著對小護士說道,沒有一絲領導的架子。
小護士聞言貌似明白了什麼,心想,“難怪朱主任會親自主刀來做這場手術,原來病人家屬是他的朋友。”
護士走後,江行和朱遠誌又聊了幾句,談話的過程中,朱遠誌對江行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變。
對於自己侄兒的性格朱遠誌十分的了解,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低調無比,實際上卻是高傲得很。
既然能夠被自己侄兒稱為好朋友,並且為了他的事來求自己,朱遠誌就想見識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果然,這個江行不簡單,表麵上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無論說話還是動作都沉穩的絲毫不露。
更讓朱遠誌覺得看不透江行的是他身上隱約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這種讓朱遠誌莫名的有些壓抑。
朱遠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如果自己感覺沒錯的話,恐怕自己侄兒的這個好朋友不簡單啊!
……
轉眼間三天已過。
在朱遠誌打過招呼後,胡蘭和江小婷明顯感覺到醫院的護士對待自己一家的態度有些不同了。
當一切懸著的心放下來之後,胡蘭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江行看個不停,忽然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不知不覺中兒子都已經這麼有本事了,自己卻沒發覺到。
而江行已經用體內的靈力幫助父親調理過好幾次了,而江父也早已經醒了過來,甚至在靈力的滋養下身體都快痊愈了。
終於,又過了三天江父的傷勢徹底好了。
辦完出院手續,一家人回到前天江行才去租的房子裏,江母高興的燒了一桌子好菜。
在她看來,雖然自己家的房子沒了,一家人卻終於團聚了,隻要一家人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無論到哪裏都是家。
而以前從不飲酒的江父,破天荒的去小店買了兩瓶二鍋頭。
父子倆一人一瓶,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江小婷也鬧著要喝。
這一夜,一家四口人有說有笑的聊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