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幽憶看著南宮楚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一股淡淡的委屈湧上了心頭,狠狠地瞪了南宮楚皓一眼,轉頭走了。
“幽憶她沒事吧?”景毅鬆看著幽憶離去的身影,轉頭看向了南宮楚皓問道。
南宮楚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著說道:“能有什麼事,每次她一生氣都是這樣,女人就是麻煩。”
“哦,對了,你跟沐蝶什麼關係啊?”景毅鬆看著南宮楚皓問道。
南宮楚皓笑著的臉突然僵住了,愣了一會,本來看著景毅鬆的眼神不知為何飄向了遠方,看著遠遠的窗外的葉子已微微泛黃的梧桐樹,苦笑。
許久,許久。“同學。”
“隻是同學。”南宮楚皓再次強調地說了一遍,不知是強調給景毅鬆聽的,還是給誰聽的。隻是他說完後,便又坐了下來,坐在位子看著地麵,沒了之前說要打球時的興奮,好像隻剩下難受與無奈。
--校外籃球場
“好久不看楚皓打球了,你說對吧,蝶。”幽憶拍了一下旁邊靜靜看著書的沐蝶,說道。
“恩。”沐蝶頭也沒有抬一下,看著手中的書,直接回答道。
幽憶看見沐蝶自顧自的繼續看著書,看都不看就回答了她的問題,無奈了。“你就不能看一眼再說嘛。。。”幽憶無奈地說道。
“為什麼要看?”沐蝶被問的莫名其妙,把書輕輕合上放在了身側的椅子上,兩眼望著幽憶,“你以為,我跟以前一樣?”
“沒有...我隻是覺得...”幽憶明白,她說到了沐蝶的痛處,也是沐蝶變的冰冷的一部分原因,友情對沐蝶是最為重要的,幽憶還是明白的。她剛說到一半,看見沐蝶眼中深深的寒冷與在最深處的難忍時,突然停止了言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受傷了的地方,就算縫合起來,也是會留疤的。”沐蝶喃喃說道,聲音很小,但是幽憶能聽見。
是啊,怎麼都忘了。沐蝶之前到底是崩潰了多久才緩過神來,才慢慢選擇離開。
幽憶想著想著低下了頭,是她自己太蠢,居然真的以為沐蝶跟南宮楚皓會和好如初。
幽憶想彌補剛才自己犯下的錯誤,無措的看著沐蝶,而沐蝶,卻是輕輕對她一笑。
“不怪你。”沐蝶說完站了起來,卻也沒有在動,就那樣筆直直的站著。
南宮楚皓他們此時他們已經打球打了一半,朝沐蝶她們這邊走來。
景毅鬆看見沐蝶筆直直的看著,眼皮卻已經快垂落的要把眼睛閉上了,莫名有種心疼。走到了沐蝶的身邊,將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了沐蝶的身上,“別受涼。”
“謝謝。”沐蝶抬頭看著景毅鬆,也沒有拒絕,微微一笑,笑的很溫暖,答謝道。
而南宮楚皓看到這一幕,覺得哪裏隱隱作痛,多久以前,她也隻對我這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