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迪斯勞斯當然拒絕了哈爾娜謀奪養豬場控製權的小小陰謀,這一看就是李特他們位麵戰爭的收獲,隻不過拉迪斯勞斯雖然明白位麵戰爭的變化,一直期待著自己的維也納城牆上變成大理石,或者冒出來幾座大理石的建築物,不過這些變化沒有發生,再加上他公務繁忙,反而是整天注意著有沒有侵吞人家財產機會的哈爾娜先感受到了李特一行帶來的成果。
“城裏的養豬場,到底有多大?”拉迪斯勞斯不同意哈爾娜的提議,不過還是一邊去見李特,一邊詢問情況。
雖然被拉迪斯勞斯給回絕了提議,但是哈爾娜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到:“養了一兩百頭豬,汙水橫流臭氣熏天,而且位置就在城牆下,引起了很大不滿。”
“原來是在城外的。”拉迪斯勞斯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些人想伸手染指這個生意,“已經遠離了城區,還有人抱怨。”
匈牙利王國覆亡後,為了應對奧斯曼人可能的攻擊,維也納剛剛擴建過,
哈爾娜也是有些人之一,她繼續說道:“他們在城市北麵,那是城外最繁華的地方,兩三百頭豬,那個味道太難聞了。”
因為在北麵的多瑙河裏修建了珍珠養殖場,所以那個方向有些經濟活動,相對是比較繁華一點,不過比城牆內還是差多了,畢竟安全是最重要的事情,誰不怕奧斯曼人呢,雖然每天都能看到內河艦隊威風凜凜地操練、維修,但是有一層城牆的保護還是最讓人安心的。
“兩三百?”拉迪斯勞斯卻覺得有點少,以位麵戰爭來說,吸收碎片應該是對一座城市有本質上的提升,對一個強國也是大補,而兩三百頭豬的養殖場也許對於一個貴族家庭來說確實算是不小,可是對奧地利大公國來說卻有些不足了,“數字確定嗎?”
哈爾娜有些心虛地說道:“那些夫人小姐都嬌氣得不得了,誇大也是有可能的。”
連兩三百都是虛數,拉迪斯勞斯感到有些失望,看來這場位麵戰爭隻能說是一場小勝,得到了一個碎片的碎片而已。
不過他很快又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態,畢竟能夠得到養豬場,就說明那個位麵碎片是融入而不是危害了腳下的主位麵,這已經很不錯了。
“好了,他們就在裏麵?你就到這裏就行了。”拉迪斯勞斯來到宮殿裏的小聖堂,這是希瑞克的聖堂,雖然哈布斯堡家族眾人實際上都是巴巴羅薩的信徒,不過皇宮裏還是必須有暗日的聖堂的,“那個養豬場的事情你不要摻和,把我給你的釀酒廠搞搞好就行了。”
“知道啦。”哈爾娜不太高興地撅個嘴,在心裏暗暗期待著一場鬧劇,‘我不伸手,那還有別人要伸手呢,哼哼,鬥去吧。’
他的表哥不知道這些心思,知道了也不會在乎,一個小小的養豬場總不至於鬥得太激烈,不過這卻是想差了。
拉迪斯勞斯推開門,發現維也納主教正帶著幾個侍從給李特一行治療,這個主教是一個中堅牧師而且還曾經在醫院騎士團中服役,是一個很不錯的治療者,李特一回來,他就匆匆趕來了,此時已經基本完成了工作,看到拉迪斯勞斯來了,他本想再留一會,不過他不是位麵戰士,所以拉迪斯勞斯直接就讓他早點休息了,這讓這位主教頗有些失望。
他的記憶裏是李特他們幾個去了近郊捕捉幾隻逃亡的薄甲豬受傷了,他知道維爾茲堡大主教和李特關係很好,所以比較巴結地過來治病,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維也納大主教這個位置時強時弱,強的時候可以使國務委員的成員,不過拉迪斯勞斯壓製宗教勢力很是嚴謹,所以如今國務委員中隻有一個在奧地利大公國根基不紮實的維爾茲堡大主教,首都的主教也特意選了一個出身較低的,大貴族家的兒子可不會去當醫院騎士,這可不是鍍金之旅,而是火煉真金,一不留神就要沉進地中海,或者去伊斯坦布爾大巴紮去豐富奧斯曼權貴物質文化生活的啊,所以如今這個維也納主教是比較弱勢的,隻能算是奧地利權力場中的二三流人物。
“真是慘烈的戰鬥啊。”這位攝政發出一聲驚歎,“萊奧娜小姐,你是被什麼巨大的猛獸給撞了,是不是那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