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機會自然會降臨。”霍爾蒂公爵平日當然是很矜持的,但是在自己兒子麵前難民要說幾句真心話。
他們父子一起登上馬車,然後帶著衛隊朝著耶各社區出發了。
在馬車上,父子兩人又討論了一陣以後的工作安排,對於拉迪斯勞斯能不能攻克布達進行了一番爭論。
眼看著就要進入耶各社區的時候,他們父子倆乘坐的馬車忽然像是撞到了一顆大石頭,一下子側翻了下去。
跟隨者他們的十個奧地利騎兵連忙趕上去了,衛隊長是一個精銳級的戰士。
他看到車禍發生,立刻驅馬前跳,正好看到霍爾蒂父子的馬車夫正舉刀要砍霍爾蒂公爵,公爵滿臉是血,頭骨也凹下去一塊,而小霍爾蒂的情況好一點,身上的一件奇物激發了一個“法師護甲”,他同時還艱難地想要吟唱法術保護自己的父親。
但是他嘴唇開裂,手也斷了,根本是施展不了法術,眼看著跟隨了父親十多年的車夫就要把自己父親給砍死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衛隊長投出了手上的長槍,正好插中了忘恩負義的馬車夫的頭顱。
“少爺,小心........”
小霍爾蒂剛要鬆一口氣,突然看到剛剛救下父親的衛隊長滿臉驚駭,下一刻,他忽然感到有點奇怪。
今天我是為什麼要來這裏?
眼前這個滿臉是血的老人是我的誰?
我是誰?誰是我?
星月之蟬的兩把蟬翼刀,一把插進了小霍爾蒂的頭顱,一把插進了他的胸口..............
這位前途無量的法師的靈魂順著血液被蟬翼刀吸收了,這兩把魔刀發出歡快至極的嘶鳴。
衛隊長想要帶著騎兵擊退星月之蟬,但是除了這個危險的女人,還有二十幾個人從街道兩側殺了出來。
衛隊長大驚,這布拉迪斯拉發城中,居然有人能組織規模這麼大的伏擊?
“保護公爵,我們殺回市長府!”他意識到小霍爾蒂已經沒救了,連忙把已經迷迷糊糊的霍爾蒂公爵拖上馬。霍爾蒂公爵流著眼淚被部下拖走了,他親眼看著自己兒子死在了星月之蟬的刀下,但是他沒有時間悲傷,在陷入昏迷,他說了幾句關鍵的話:“去找維爾茲堡大主教,請他主持大局............”
雖然這幾天他一貫無視維爾茲堡大主教,雙方權力衝突嚴重,但是關鍵時刻,他還是要請這個國務委員來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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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很深,走了一夜的奧地利士兵人人都是又累又餓。
隻有尼雅沒有感到累和餓,她現在隻能感到李特那雙繞在他胸口的手,這真是一種奇異的感受。
她很討厭這雙時不時碰到她胸部的手,但是又非常希望這雙手伸進她的鎧甲,狠狠地................
她背著李特走了好幾個小時,來到了一座山丘下,山丘上有好幾層防禦工事,還有兩個十來米高,完全壓製上山路線的箭塔。
“這............”眼前的景象讓卡奧如驚呆了,“不是說這就是個木頭寨子,一下子就可以蕩平嗎?”
“混蛋,居然全搬到山丘上去住,還建了兩座那麼高的箭塔?!”阿道夫男爵又驚又怒,他知道自己的某個部下中肯定是有人叛變或者太沒能力,“李特閣下,怎麼辦?這恐怕不好打啊。”
敵人不僅有防禦設施,而且箭塔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不少精靈在巡邏,敵人已經有了防備。
李特在尼雅的背上顛簸了好久,他的手早麻了,比手更糟糕的是他的膝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帕麗雅的魔法燒了一下,讓李特本來就已經有點不行的身體一下子到了極限,他那條好幾天沒有得到足夠藥膏的傷腿,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李特想要站在地上看看情況再說,但是腳一落地,就痛得不行,好在尼雅反應快才沒有倒在地上。
“你小心。”尼雅說著把他給緊緊扣住,不讓他有再受傷的機會。
李特在夜色中靠在尼雅的身上,看了一會,卻沒有先說策略,而是問了一句:“這個精靈部落中有沒有牧師,中堅級以上的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