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車子就穿越了茫茫的貧瘠棚戶區和無數的人群,順利的抵達了聖佛蘭華姿醫院。醫院並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有些小,起碼在白小飛眼裏,它是真的有些“貧”。
他的某些實驗室,都要比這個大上幾十倍。
當然……
這可能跟非洲的條件有關。
這裏畢竟是疫情隔離區,加上該國家又正值戰亂動蕩的年代,自然沒人會大費周章的興建一座豪華而又巨大的標準醫院,差不多就行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根據瑞琪所言,醫院的條件相當艱苦,甚至有些趕過來幫忙的誌願者們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在醫院外麵的空地上打帳篷應付了事。
除此之外。
因為拉波拉曼瘟疫病毒關係著該國家的災異情況,又是政府大力支持的,為了防止叛亂的敵人搗蛋鬧事,所以在這裏也派遣了一些士兵進行防禦和駐守。
隻不過……
駐紮守衛的人數非常有限。
撐死了也就是十幾個人,連個裝甲車什麼的都沒有。可說是寒摻無比,否則在電影的原劇情中,也不會輕易的就被紅巾軍請來的雇傭兵給幹掉了。
當然……
十幾個武裝士兵。
這對於一般的非洲貧民而言,那已經是相當不錯的力量了。
瑞琪和查理是聖佛蘭醫院的醫生和誌願者,這裏的士兵當然認識他們。可對於白小飛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那就是相當的不友好和緊張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毫不猶豫的把槍口對準了白小飛,臉色嚴厲的用當地的土著語開始喝問白小飛的來曆。白小飛正要開口解釋,瑞琪卻搶先說道:“他是我們的朋友!”
“……”
那黑人士兵真人仔細的看了白小飛幾眼。
見白小飛細皮嫩肉的,又是華裔,身上就穿著一個大褲衩子,以及一個白大褂,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根本不可能藏有什麼武器,再加上瑞琪的話語,頓時就放鬆了下來。
“進去吧!”
士兵讓開了通道。
車子順利的進入了醫院的空地廣場。
醫院裏麵的人,似乎都在忙著進行實驗和救治病人,一個出來幫忙的都沒有。不過就車上這幾麻袋的藥材而已,也根本無需他們的幫忙,白小飛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
當然……
話是這樣說,可瑞琪和查理又不是殘疾人,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某人將所有的麻袋全都扛在自己肩膀上,紛紛上手幫忙,一人幫忙拎了一個。
“……”
白小飛看的一陣無語,心說:“暈,不是看不起你們,是也不是哥們兒要逞能,而是我要利用這個鍛煉身體啊。這你們都不樂意?”
肉身稚嫩脆弱,白小飛隻能依靠鍛煉和修煉,來增強它的強度,而修煉,無時無刻不可進行。奈何事實根本不隨某人的意願,他也是醉了。
偏偏這事,白小飛還沒法跟兩人說。
“算了!”
最後白小飛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修煉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兩三個麻袋撐死了也就200斤的重量和百多米的距離而已,這點訓練量又跟沒有似乎也差不了多少,練不了那就不練了。
三人扛著麻袋裏的藥材進入醫院後,很快就在瑞琪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一處實驗室。裏麵的陳博士,正在對一個黑人小女孩兒,進行著某種醫療實驗。
跟電影中的一樣,陳博士是個華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很文雅。至於那個黑人小女孩,應該就是他的幹女兒帕莎了。
而帕莎則是拉波拉曼瘟疫病毒的唯一解藥。
當然……
那是指以後,不是現在。
“陳博士!”
放下手裏的藥材。
瑞琪示意查理和白小飛先在這裏等一下,她自己則是來到了陳博士身邊,與之交談了起來。帕莎跟瑞琪也非常的熟悉,看到瑞琪歸來,臉上的痛苦之色明顯消減了許多,笑意濃濃。
三人聊了一會兒。
跟著他們就來到了外麵,查理三人自然是熟悉的,唯獨白小飛是個外人。所以……此刻陳博士和帕莎的目光,更多的還是集中在了白小飛身上。
眼神中有著好奇、驚訝,甚至是警惕。
沒辦法。
這裏可不怎麼太平。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自己國家的同胞也是一樣。當然,因為是同胞的緣故,他們對白小飛的警惕,會大幅度的消減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