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外禁製封閉以達半年之久,一些來拉攏上官和其弟子加盟的各派同道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別說見到上官宏圖了,就是弟子也不見一人,入穀更是門都沒有,大家都猜不透為何上官宏圖突然避不見客?
這天,戚戴興和寒誌遠二人又登門拜訪,遠遠隻見穀外禁製還是一如既往的封閉著,戚戴興皺眉道:“寒道兄,上官兄自我二人上次拜訪之後,據聞便封閉山門,道兄對此有何高見?”
寒誌遠陰著臉,這主要是他修煉功法的緣故,半響才開口道:“不是穀中發生重大變故,就是……”
上官宏圖已經選擇答應了加入一個實力,所以這才不見其他的同道。
兩人都是這般猜想,但都沒說出來。
戚戴興一歎道:“現在情況更加複雜了,大戰一觸即發,聽說不少修仙家族已被滅門,他們以前占據的地方和資源都被搶占,災劫已開始蔓延,華南修道界人人自危,而妖邪之輩也趁機出來作亂,這對我華南修道界來說,真是……”
寒誌遠道:“不但如此,我聽說華南以外的各勢力也不懷好意,無不打算趁機進入我華南地域,能從此瓜分我華南資源,在華南修道界立足最好,即便不能,也打著撈點油水的心思,並在暗中支持一些小派作亂,那率先發難滅了幾家修仙家族的小派,聽說背後就是他們的支持鼓動。”
戚戴興點頭道:“是啊,我也有此耳聞,我華南修道界發生內亂,我等小派雖然有發展之機,但如果被外界或者妖邪利用,則絕非我華南眾同道願意見到的。”
寒誌遠道:“這或許就是落、升兩派這才暫且隱忍未發的原因,但不知玉仙門為何一直不見動靜?”
周所周知,玉仙門才是華南修道界的老大,也是實際上代表華南一脈和擁有整個華南地域的主人,不管從哪方麵來說,他們是絕對不能容忍外界其他門派侵入華南的。
戚戴興道:“道兄有所不知,據說現在玉仙門正麵臨內憂外患的境地,外界中和玉仙門實力相等的大派紛紛對玉仙門發難,實行牽製策略,暗中則加緊侵蝕,拉攏一些小派作亂。玉仙門既要保持力量應對那些門派,又要安撫內部,就有些力有不逮了。”
寒誌遠問道:“如此說來,大家豈不是打著消滅我華南同道,瓜分華南地域資源的主意?”
戚戴興歎道:“看來正是如此!”
這二人談論的消息和猜測在整個華南修道界已不是什麼秘密,但凡修士都多多少少的有所耳聞。
在另一個方向,也有兩道遁光向山穀飛來,這二人也是邊走邊談,一人道:“子清兄,三月前我二人就未能登門,不知這次……”
這二人正是袁華見過的關中山和負子清,他們三月前又來過一次,這是第三次來訪。
負子清道:“現在形勢危急,我等小派不求發展壯大,但求能夠同心協力,自保度過此次劫難足矣!但上官兄卻在此時封閉山門,也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葫蘆裏買的什麼藥?”
關中山道:“嘿,我等聯合自保尚且式微,老家夥難道認為他和他的百餘名弟子就能獨立避過這次災劫?我看老家夥有點太自高自大了,就算他修為不低,但不過就是築基後期而已,他還以為他是高階大能嗎。”
負子清搖頭道:“上官兄智計深遠,我想或許他早已……咦,那邊的是哪兩位同道?”
這二人發現戚戴興和寒誌遠的同時,戚寒二人也發現了他們,戚寒二人對望一眼,就在空中停住遁光相候,不到一刻鍾,遠遠兩道遁光如驚鴻飛來。
戚戴興哈哈一笑,朗聲道:“果是關道友和負道友,卻不知兩位道友如何有暇,難道是動了遊行不成?”
說話時四人臨近,互相見禮。
負子清笑道:“正是,我和中山兄相約而遊,不期遇見二人道友,但不知二位也是……嘿嘿!”
這四人都是四個小門派的掌門,戚、寒交好,關、負也是過命的交情,雖然都和上官宏圖交情非淺,但雙方卻沒什麼交往,甚至彼此還大有嫌隙,因為雙方之前一直都在對立的位置,戚、寒屬於落雲宗的附屬,而關、負責聽命升霞派。
以前的恩怨先不說,現在也不是一個聯盟,戚寒等落雲宗附屬下的小派組成一個聯盟,以戚、寒二人為首,關負等聽命於升霞派的則組成另一個聯盟,關、負二人為代表。
這次華南修道界內亂,這些若幹實力底下的小門小派共組成五大聯盟,戚寒二人為首是一個,關、負代表的是第二個,還有眾修仙家族各自組成的兩個,第五個就是一些更小的小門小派共同組成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