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顧城趴著窗子往外一躍,正好站在一龍身上,說時遲那時快,將手中的虛幻之劍往下一插,刺破了龍的表皮,在它疼痛亂動之時,虛幻之劍還擴大了傷口,成了一大豁口,鮮血噴濺仿佛如血霧一般。此劍也在這血霧之中不知是不是錯覺,仿佛更加具象了一般。
顧城在這華國之中的政壇也摸爬滾打了幾年,他也知不好將這龍族得罪死,手下分寸有度,隻是重傷便隨它去了,要是有誰在逞英雄,也就在給它一劍兩劍的,也便服了軟,離他們而去了。
這淩空踩著無央架起的冰塊在龍群之間遊走,血氣憑風而走,許多年紀稍大點兒的生怕是小孩子打鬧出了什麼意外,便逆著風前來查看一番。見著顧城如此行徑便勃然變色。,行起風雨作起雷來,直衝顧城麵門。
這無央哪能如它所願,便和它硬抗了起來。交手幾招後也沒分出個勝負,就看著雙方像丟皮球一樣,你來什麼招式我化,我來什麼招式你躲。這老龍可不是什麼簡單妖物,知道這舟中有厲害人物。便使雷法強攻而去,這招來得突然,雲舟隻能硬抗起來,原本的十分速度,現在也隻剩下五分了。屏障也殘破不堪,仿佛噴水壺噴到一般沒水了,隻能時有時無的起些許作用。
“那前方龍族子弟,為何屢次三番的犯我巫族。”無央見勢不對,早已經精疲力盡的她也隻好拿巫族在世間的積威來壓它。
“你這無德之人,幹嘛犯我龍族小童。傷我族人還有臉拿巫族說事,找打!”這龍也不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聽到巫族的名頭也不退縮。
“這還小童?隻怕是笑掉大牙了。”宋灝冒了一句出來。
「呃,不知當說不當說,這體型一看確實是小童,還屬於比較幼的哪一種。」未央打起臉來不要不要的。
宋灝看著身長幾十米的所謂小龍在一個將近一百來米的龍身後躲著,還有點可憐兮兮的表情,頓時便神傷了不少。
未央這段腦內之言隻對穿上幾人加上在外的顧城說,要是被這老龍聽到了恐怕就得回頭就走。他知道這小小雲舟之中可能有一得者在其中,勢必落荒而逃,也就沒了我們後來的故事了。
“哼,無知小兒也敢在我龍族麵前囂張!”
“前方老賊好生無禮,我等不小心路過此處,絲毫未反,反倒是這群所謂孩童在騷擾我等,還不許我們反擊一下嗎?”顧城可是領兵打仗的將軍,自然知道輸人不輸勢的道理。雙方叫陣就占理和勇二字。他自認為這理在他處,這勇氣顧城也不輸給它,大聲叫嚷了起來。
老龍知道此些小兒的作風,什麼東西都要爭搶,什麼都要弄得亂七八糟。剛剛青春期的幼龍本身便不是很安穩,就是這群更是它這輩子見過最鬧騰的了。心下便信了三分,加上他見了這龍群也隻是皮外之傷,並未傷及根本,心下也暗自高看了顧城了一下。但是這架勢已經到這份上了,沒有這台階下,賭上的又是龍族的聲譽。知道這兩腿獸傳謠言的勢頭有多強頸,便更不能輸氣勢了。刻意做出一個自己在理的樣子。
“我以我巫族的血脈擔保,這的的確確是這幼龍先動的手。”無央說道。
見對方賭咒賭道這份上了,心裏暗自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心裏暗罵這群小白癡,惹誰不好偏偏惹兩腳獸。這巫族可是護短出了名的,這我要是一個不小心,豈不是要被巫族記恨。什麼時候使一個跘子下一個蠱,這龍生便是完了啊。
一直在幾人背後盯著雷光小球看的幼龍顧不得幾人是如何如何的對峙。心思幼稚的它終於忍不住誘惑,一個上前讓本來搖搖欲墜的雷光小球頓時入了賊口。本來在對峙對的好好的,雲舟失去了雷光球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舟了,頓時往下墜了。
老龍本來也想救人,可是犯了錯的是自族龍王的兒子,萬一這裏麵的人救上來死了一個半個,豈不是把龍王置於尷尬的境地。想到這便對自己帶的一群情竇初開的小鬼一陣大吼,說回族地收拾他們。
他想著這兩腳獸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不死才怪。這便可以推到雲舟質量不好的身上,而後要麼說不知道,要麼說自己也想救人,可是一晃眼便丟了雲舟的去處,幾番尋找也沒有收獲便隻好獨自而歸。反正這四處隻有這群不聽話的小鬼,回去教導一聲便是。連後路都想好了的老龍感覺這樣子可以,既避免了得罪巫族,又保住了龍族的聲譽,一舉兩得啊。便一瞬間絕了救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