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梓瀟媚眸微睜,眼神有些迷茫,隨即恢複清明。轉頭一看,某位極品公子仍在熟睡中,深藍色的發絲緊貼在額頭上,呼吸均勻,看來睡得還不錯呢!淩梓瀟起身,身體的疼痛感隨即傳來,全身猶如被車碾了一番,引得她“嘶”的一聲呻吟出聲。淩梓瀟立馬轉頭,還好,還好,這男人還沒蘇醒。顧不得身體的不適,淩梓瀟強撐著走到衣櫃前,從衣櫃裏挑出一件白襯衣和一件牛仔褲,速度麻利兒地穿衣,梳妝。看著鏡子中倒映出來的吻痕,淩梓瀟感到很無語。昨天她怎麼會認為那男人是鷹呢?他明明就是頭狼嘛!還好,她也不虧,剛剛她看到那男人身上的吻痕似乎也挺多的。這麼一想,淩梓瀟心裏就平衡了。穿衣打扮好之後,淩梓瀟拿上包,瀟灑走人,隻留下,一室溫存。
當溟墨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床上的佳人早已沒影,床上沒有一絲她的體溫說明她已走了很久。“嗒——嗒——鈴”電話鈴聲響起,溟墨接起電話。“喂?”“當家,您在哪兒呢?”“迷魂酒吧。”“噢!您還在酒吧裏啊?昨天您怎麼突然消失了?”“沒事,你立馬開車過來接我。”掛掉電話,溟墨的眼睛一掃,看到了白色床單上的一縷殷紅,笑了。嗬,真想不到竟然是處?這女人的調情手段很高超啊!不可思議啊!
半個小時後,閻羅驅車趕到迷魂酒吧。閻羅右手放在左胸膛,微微彎腰,恭敬地說道:“當家。”溟墨輕輕嗯了一聲。閻羅替溟墨打開了車門,溟墨彎身坐了進去,閻羅立即驅車離開迷魂酒吧。
閻門
溟墨拿起酒杯,倒入拉菲,紅酒的色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妖嬈,就像某個女人的笑容一樣。這個女人宛如罌粟,一旦沾染上,就一定會上癮,戒不掉,也得不到,讓人欲罷不能。不過,女人,我一定會是個例外,因為,我會得到你,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然後,把你徹底摧毀……溟墨邪邪一笑,但在此時,卻是如此的恐怖、詭異。
昨晚,可真是個極好的相遇呢!昨天,溟墨來到迷魂酒吧談生意。生意洽談得很順利,合作夥伴叫了幾個夜店美女來陪酒,但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濃,一群女人圍坐在他身邊,用嬌嗲的聲音和他說話,令他感覺十分難受。萬分無奈之下,他找了個理由,出來透氣。亭子是個極好的觀景台,他站在那裏,可以看見四周的景色。當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時,溟墨知道,這是來跟他搭訕的女人,他感到十分不耐煩。就在那個女人快要觸碰到他時,他狠狠地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女人痛呼出聲,隨即,一陣謾罵聲撲麵而來。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被人罵過的閻門當家對這個女人的膽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到她差點要摔倒的囧樣,令溟墨忍俊不禁。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誘惑男人,連溟墨這種自製力非常強的人,都把持不住誘惑,吻上了她的唇。她的滋味,很美好,讓人想要探索更多更多。溟墨還是停下了蜻蜓點水的一吻。令溟墨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有膽子強吻他?既然這樣,那他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聽著女人輕佻的話語,一向聰敏的溟墨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他跟著她回了包廂,本是抱著想和她玩玩的心態,沒想到,玩著玩著,就玩過火了,與她發生了***的關係。今天早上醒來,沒有佳人在懷,讓他感覺很不爽。當他看到床單上的一縷殷紅時,他的心情竟然是激動的。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是處?其實,溟墨雖然並不排斥女人的靠近,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曾因為這一點,他甚至被人懷疑過性取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這麼潔身自愛,完全是因為他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某個人……
女人,你真該死!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折斷你的羽翼,把你徹底摧毀!我不能有一絲弱點,你吸引了我,就證明你極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弱點,在那之前,我要摧毀這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