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林盯著遠處,一臉的麵色不善,旁邊的女子不由地打趣他:“那女孩是誰?看你這樣子,莫非是,不染紅塵的何大少也墜入情網了?”
何東林失笑,墜入情網?這倒是個稀奇的詞彙,但是,跟那丫頭?怎麼可能。
暗夜酒吧,紙醉金迷正是熱鬧的時候。
“你今天是想醉死在這裏麼?”連恒搶過池安夏手中的酒杯。
“給我!”池安夏醉得連說話都含糊了,兩瓶度數極高的威士忌讓她的喉嚨如同燃起了熊熊烈火,喉嚨痛,心痛,渾身都痛。意識偏偏還清醒得很,下午在百貨商場見到的那副畫麵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拚命地灌酒,就像她的胃裏、腦海裏有一個何東林,要用酒精把他驅趕出去,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連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池安夏,她向來都是充滿希望的,這正是他最喜歡的,不論遇到什麼事都積極向上,從不頹廢。而現在,她卻傷心欲絕地在這裏飲酒,不顧形象像一隻醉貓,而且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我從十四歲開始就喜歡他,那時不能愛,我就隻能遠遠地看著他,好不容易我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邊了,為什麼他就對我這麼冷漠?”
“夏夏,你又說胡話了,你十六歲時還在跟我玩過家家呢,怎能有機會喜歡他?”
“真的……”池安夏的聲音開始哽咽,“十四歲時在家裏第一次見到他,我就不能自拔了,隻是那時候他……”
“夏夏,你醉了……”連恒扶了她一把才沒讓她倒在地上。
“隻是那時候,他是賀梓芸的,不屬於我……”池安夏喃喃著,意識漸漸失去了控製。
望著她布滿淚痕的小臉,連恒隻覺得心有些鈍痛,十四歲,是他天真的認定他們會從青梅竹馬走到老夫老妻的年紀,他一直以為,就算愛上何東林,至少,她童年與少年時的記憶是完完整整屬於他的,任誰也搶不走,隻是沒想到,在她的潛意識裏,連十四歲的時光都打上了何東林的烙印。
愛情是一場劫難,何東林是她的劫,而她,是他的劫。萬劫不複。
而此時,酒吧另一個角落,三個衣著華貴的男人閑適地靠在華貴的真皮沙發上,舒展的身子盡顯慵懶,光是靜坐著,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擁有這樣的外形與氣場的男人,一個就足以秒殺一片女人,更何況還是三個。
“霍老三,你倒是說句話啊,不是最近玩得過火了,身體有點受不住吧?”陸之遙在外人看來高高在上,在一幹朋友麵前最是重口味,什麼玩笑都開。
霍啟筠俊美無雙的側臉隱匿在昏暗的燈光裏,絕美的鬢角染上了一層憂鬱的味道,但嘴上卻毫不留情地還擊:“你還是顧好自己吧,免得又因為伺候不好老婆被踢下床來。”他向來毒舌,而且永遠能找到對手的軟肋。
“你……”陸之遙的俊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又拿這件事來取笑他,不就是因為新婚那晚沒對準位置被老婆踢下床來,結果被偷聽洞房的一群損友聽到了,從此這件事成了他永遠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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