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穿越?!(1 / 1)

諾大的別墅裏,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正麵無表情的吃著午餐。一個邪魅的男人走進,嘴角掛著邪氣的笑,心想:“十六歲便可出落得亭亭玉立,在年長幾歲會妖孽成什麼樣子啊?!”

他,長至肩的金發,綠眸微眯,閃爍著危險的氣息。這個男人便是禦書幫第一把交椅下的金座。

禦書幫,一個實行鐵腕統治的黑手黨組織,兩年間,崛起於江湖。這個組織的教眾出奇的服從於這個神秘人物。這個人狠辣到了極點,見到她的人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讓教眾甘願臣服的卻不是懼怕,是信仰。人們猜測過,這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也猜測過是一個桀驁不馴的男人,亦或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偏偏卻沒想到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姑娘。

“埃爾,我說過不要在我麵前莫名其妙的笑,我會反胃。”我頭也不抬的說道。烏黑的秀發如墨染般,直瀉下來。大大的眼睛,瞳孔裏卻透露著詭異的紅,仿佛在訴說著什麼。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毅然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優雅的動作,渾然天成的氣質。不由的讓人俯首稱臣。

“小荷,給我添一副碗筷,嗬嗬,終於可以吃上頭兒的午餐了!”埃爾打趣道。“no!no!no!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隨後兩個男人踏入。說話的正是那個黑色利落短發的人,盡顯可愛之色。另一個男生同樣是黑色短發,但卻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

“藍,查的怎麼樣了?”故意忽略掉萊曼那家夥幾近扭曲的臉。“聽說了您'魅影’的名號,青龍幫的那幫家夥躍躍欲試呢。哼,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不過您——”“藍,道上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時機一到你自會曉得。”

我隨即起身上樓,留下了身後滿臉憂傷的眾人,留下了一地的寂靜,留下了我已迷失的信仰。我不知道失去信仰的我的背影在眾人眼中是否孤獨而落寞。我隻是隱約感覺到自己心中的空洞。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弧度:其實一切早已注定。

過了一陣子,大家都吃完了。小荷收碗筷是驚呼一聲,隨即遞給埃爾:“大人,紙條!”看著未打開的紙條。埃爾鎖緊了眉頭。萊曼迫不及待地一把奪過:“一定是頭兒留的,快看看寫了些什麼。”

埃爾,萊曼,藍:

首先說一聲'對不起’埃爾,以你的機敏,一定會發現我的變化吧。嗬,都是青龍幫那群禽獸,還記得被青龍幫血洗的禦商幫嗎?嗬,我就是其幫主離敬商之女離書雅。我今天怕是有去無回了。可我依然很慶幸能認識你們幾個,如果我真的出事的話,幫裏的事就勞煩你們了。幫我跟兄弟們道個歉。保重!

離書雅絕筆

萊曼焦急的說道:“不會的,以頭兒的身手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埃爾僵硬地拉起嘴角,艱難的說:“如果她不想活了呢?”藍冷漠的臉上出現一絲慌亂。雖然有時候她發起狠來讓人懼怕,可畢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女孩。:“在這裏耽誤時間不如去找一找她。”

我身著白色連衣裙,在黑衣人中好似不染塵煙的天使,但卻拿著死神的鐮刀。

血,染紅了我純淨的白衣。我卻不管不顧的廝殺。隻為了結最上方那個男人的性命。

敏捷的身手是那群黑衣人膽寒。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竟是那個第一冷血殺手‘魅影’,本來有所質疑,可當動手時,這個女孩嗜血的微笑,殺人時的狂性。讓人身心發顫。

而上方那個男人正想找準時機殺了這個惡魔。瞬間,我到達頂峰,身後一個個屍體筆直倒下。那個男人扣動扳機,子彈出膛。我勾起冷笑,手中寶刀黑焰飛出。

子彈打入我的體內,渾身冰冷,原來被子彈打中是這個滋味啊。而那個男人也被黑焰釘在牆上,臉上殘留著驚愕的表情。嗬,那是他最後一個表情了吧。安心的向後倒去,空靈的軀體,飛舞的紅裙,把我襯托的仿佛隕落火蝶一般。

趕來的萊曼發瘋似的奔來,拖住了我這具即將落入地獄的身體。大喊著:“為什麼不躲明明可以躲掉的啊?!”埃爾淡淡的說:“這下你可以釋然了吧!”我回以會心的微笑。

若給我生的機會,我一定會笑迎每天。可我又不想再麵對這個肮髒的世界。也許是扯動了傷口,我閉上了那雙靈動的眼眸。

當我徹底沉寂在黑暗中的時候,我聽到了埃爾那既嚴肅有認真的聲音:“我不會讓你死的,一定!”

仿佛隔了千年的空間與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