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巷迅速衝上講台,老師,老師,顧安然,他發燒了!!
老師也吃了一驚,但反應不大,迅速叫了幾個男生去把顧安然送到醫務室。
顧安然去了醫務室,安九巷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旁邊空蕩蕩的很不習慣。
好幾天過去了,安九巷都沒有再見到過顧安然。聽他們說是請假養病去了。
又過了兩天,顧安然終於來了。
安九巷一大早來到教室的時候發現顧安然早就已經在座位上了。顧安然也是發現了安九巷,但他沒有說話,對著安九巷隻是笑了笑。安九巷也沒有說話,慢慢走到位置上。
想了好久,終於轉過頭問顧安然。你好些了嗎,要不要緊,你上次發燒真的好燙好燙。
顧安然點點頭。好多了,謝謝你。
然後兩人再無下言。
熬過了一節一節課之後,終於放學了。安九巷直接站了起來正打算往外走的時候。顧安然卻突然跟安九巷說了一句話。九巷,真的很謝謝你。
那天顧安然高燒,40.5度,醫生說再晚點他就會死的。急性腦膜炎是說來就可以來的。
那一天要不是安九巷及時發現,或許自己也不能這麼安好地站在這兒。
過了好幾天,班上開始了第一次月考。題很難,安九巷做了很久也不過才解了不過一道題。但反觀顧安然這兒,早就已經做到後麵大題了。班上很靜,老師坐在講台上眼都不眨地緊盯著下麵的學生。像一隻看到獵物待捕的老鷹一樣,犀利而又尖銳。
安九巷越做越著急,沒多久臉上就紅了一大片。手心也不自覺地沁了些汗水。
當老師命令停筆收卷的時候,安九巷剛剛做完最後一題。而顧安然早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醒了一覺了。
沒過幾天,月考成績下來了,顧安然理所當然地占了第一名,全班四十六個人,安九巷拚盡了全力也不過擠進了前十五。
顧安然對發下來的卷子好像絲毫不在乎,隨意塞進書櫃,再不去翻弄它。
而安九巷卻對自己錯的題一直耿耿於懷,一直在重做。但題和她好像有仇一樣,她越是使勁去算,題好像越是使勁在跑。最後安九巷算著算著,不耐煩地將筆一丟,也不再管它。旁邊的顧安然探過頭來看。邪笑著跟安九巷說。你求我的話,我可以勉強給你講一下的。
安九巷頓時火起來。你一邊去玩,誰要求你了,死也不求你。
顧安然自討沒趣地又轉過去,沒過一會,顧安然像是耐不住寂寞般又轉過來。喂,免費給你講,真的不要哪。
這邊的安九巷直接拿起書往顧安然身上打。就不求你就不求你死也不要求你。熊孩子,邊玩去。
顧安然撇撇嘴。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容易惱羞成怒啊。
安九巷轉過頭去,不願和他交談。
顧安然伸手拿來安九巷的卷子。拿起筆慢慢地在上麵寫解題過程。
安九巷看著顧安然認真寫題的樣子,莫名有些臉紅心跳。其實顧安然長得很好。他笑起來眉目如畫,臉上也帶著淡淡的酒窩,眼睛微微眯起來像一條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