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風越來越大,黃沙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三絕各自望了一眼,然後虛刺幾劍,趁著風暴暫時退去了。此時,風暴以幾極快的速度在增強,吹得人站立不穩。
西華大聲喊到:“大家快退到密道附近的沙丘旁!”剛剛喊完,忽然聽到有人大聲喊了聲:“啊!救命!”蘇麗麗竟然被吹了出去!
“麗麗!”西華聽到蘇麗麗的聲音,顧不得許多。一個魅影隨行,追了過去。
又一陣強風裹著大量沙礫吹來,雷景升對柳記簡喊到:“教主,我們快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常大哥!”柳翩翩此時也被風吹得連連後退,她大聲喊著。常青趕緊施展輕功跑了過去。
柳記簡聽到柳翩翩的聲音,本來想去救她,但是費山駒喊到:“教主快走,沙塵暴越來越大了!”此時又隱隱約約看到常青施展著魅影隨行往柳翩翩那裏竄了過去。他猶豫了一下,轉身朝風向小的一側跑去了。
常青衝過去,一把抓住了柳翩翩的手:“翩翩,你沒事吧!麗麗呢?”
“麗麗被沙塵吹走了,我看到西華衝過去了!”柳翩翩焦急地答到。這時,沙塵暴已經完全遮蔽了四周,什麼都看不見。強風一陣大過一陣。柳翩翩顧不得許多,緊緊抱著常青。忽然,一陣極強的風吹來,柳翩翩的腳步紮得不穩,先被吹了出去:“啊!”常青一隻手拉著柳翩翩,見風勢越來越大,快要拉不住。他索性鬆開了腳力,任憑沙塵暴吹。兩人像風箏一樣被吹了出去。常青把柳翩翩抱得緊緊的。他知道以這麼高的速度落地,一定會受很重的傷。他現在能做的隻有把柳翩翩保護好,即使受傷,也讓自己承受多一些。兩人不時落到地上,又被風卷到半空翻滾。但是常青始終緊緊把柳翩翩護在懷中。常青的戈壁,後背都被擦出了血,他要緊牙忍著痛。忽然一塊巨石攔在兩人前麵,常青護著柳翩翩,自己重重摔在巨石上。一陣劇痛襲來,他昏了過去。
常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覺得身體又冷又渴。
“冷。”常青迷迷糊糊說到。
柳翩翩其實也凍得瑟瑟發抖。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薩馬爾此時晝夜氣溫相差極大,晚上已經能達到接近零度。
“常大哥,你怎麼樣?”聽到常青說話,柳翩翩趕緊問到。常青昏迷的時候,柳翩翩把常青脫到了一處沙凹之中,此時,沙塵暴已經停了。柳翩翩的身體也有許多擦傷,衣服都破了,但是由於常青一直護著她,所以並不嚴重。
看著常青為了保護她弄得傷痕累累的身體,柳翩翩的心裏十分難過。
“好冷,冷。”常青此時意識並沒有完全清醒,和柳記簡一戰,身體真氣受損,剛才又在沙塵暴中受了傷,加上他意識模糊,所以他現在難以用內力去抵禦嚴寒,自然就覺得冷。
外麵漆黑一片,氣溫又低,此時強行帶著常青回薩馬爾是不可能的。柳翩翩看著常青喃喃自語,不停發抖,她傷心地流下了眼淚。她想了想,猶豫了片刻,慢慢靠了上去。常青摸到一個柔軟又溫暖的東西,他就像嬰兒吮吸到****一樣本能地身手抱緊了柳翩翩。柳翩翩臉紅了,她也抱緊了常青。她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就在這個沙凹裏,撲通撲通地響。
“好冷。”常青抱著柳翩翩,仍舊喃喃自語。
“不行,這樣常大哥還是會凍死的。”柳翩翩心想。終於,她放下了心中的矜持。她愛這個男人,何況此時這個男人就快凍死了。柳翩翩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胴體性感而迷人,肌膚就像冬天的雪一樣潔白。柳翩翩抱著常青,紅唇貼上常青幹涉的嘴唇。常青本能地去吮吸,柳翩翩熱烈地回應著。過了一會兒,常青睜開了眼睛。他心裏很奇怪:這是哪?我怎麼了?這是誰?翩翩?我們怎麼?天啦!常青看到柳翩翩火熱的胴體貼著自己,和自己在熱吻。
周圍很冷,但是柳翩翩的體溫讓自己好過了許多。常青明白了,自己深受重傷,柳翩翩在用自己的清白為自己驅寒。他一陣內疚地望著柳翩翩。柳翩翩知道常青醒過來了,她睜開眼睛,看著常青正盯著自己,害羞地偏開眼神。常青的眼神內疚無比。但是柳翩翩又轉回來,堅定地看著常青。常青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人沉默了幾秒,一陣風讓柳翩翩覺得一陣寒意。忽然,柳翩翩不在猶豫,再次吻著常青的雙唇。常青的身體出現了奇妙的變化,就像在忘歸穀裏和董雅瓊在一起一樣。那種感覺太美妙,太神秘,他終身難忘。常青也不再逃避,任何人這個時候都不能去傷害女孩子的自尊,何況他其實深愛著這個女孩。常青開始熱烈地回應起來,血液地流動讓身體變得燥熱。他笨拙地撕開自己已經殘破的衣服,雙手在柳翩翩的胴體上來回摩擦著。在進入柳翩翩身體的一刹那,柳翩翩痛苦又幸福地長哼了一聲。風慢慢地吹著,沙凹裏麵兩個人卻再也沒有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