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門的人撤退,各大派也暫時退去。此時柳殘陽在船上已經陷入了昏迷。柳翩翩看著昏迷的柳殘陽,心急如焚。這時,柳翩翩看到島外的空地上,費山駒正和一個人在大戰。那人身影飄逸,步伐鬼魅,看著是那麼熟悉。近了一看,居然是常青。
此時常青和費山駒正打得難解難分,費山駒自知難以勝常青,就喊一聲“上!”之前還在觀望的嘍囉紛紛朝胡風攻了過來。常青一邊顧及胡風,一邊防備費山駒,漸漸不支。雷景升看到常青,一個箭步上去使出會陰掌,常青勉強接住,練練後退。
“助手!”雷景升正要繼續向前,柳翩翩喝止住。
“大小姐,此人也知道莫邪劍下落。胡風既然不肯招供,可以抓他回去。”
“是你們對胡大哥用刑的?”常青憤怒地盯著柳翩翩。
“常青,你走吧。他日再來找你理會。”柳翩翩冷冷到。
“大小姐此事萬萬不可。”陸鳴連忙勸到,“胡風和常青都是唯一知道莫邪劍的人,放走他們,恐怕不妥。”
“這件事由我負責。等父親醒過來,我自會交代。”柳翩翩說完又轉向常青:“你走吧,快走!”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胡大哥的帳,我遲早會找你們陰陽門算清楚!”常青憤怒地說到。
“找死!”費山駒要發作,柳翩翩抬手攔住了他。
“這是我的令牌,相信湖上麵沒有人攔你,即使有也攔不住你。”柳翩翩丟了快令牌給常青,帶著眾人進地下室了。
“常青,咱倆的事情沒完!”雷景升走過去惡狠狠對常青嘀咕了一句。
陰陽門總部柳殘陽的臥室裏,柳殘陽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未秋在查看柳殘陽的傷勢。未秋精通醫術,同時也是柳翩翩的貼身護衛。
“父親!你醒醒,我是翩兒啊!”柳翩翩看著柳殘陽,可是柳殘陽完全沒有反應。
“教主神功蓋世,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陸鳴十分不解。後襄河一役,柳殘陽在各派埋伏這下仍然全身而退,重創馬遙。所以這次大戰,以柳殘陽的武功,即使受傷也不可能會這麼快昏迷不醒。直覺告訴他,柳殘陽是中毒了。
“這些所為的名門正派先是故意挑起是非,然後又出手暗算。教主一定是中了什麼有毒的暗器。”陸濤說到。
“暗器?暴雨梨花針?”柳翩翩看著柳殘陽受到的肩膀說到。
“對,一定是唐門的暗器暴雨梨花針。父親,孩兒一定要為你討回公道。”柳記簡表情憤怒。
“少主,大戰開始時,屬下一直跟在教主身邊,教主的確中過暴雨梨花針。但是暴雨梨花針從來沒有過用毒的傳聞,唐門向來以名門正派自居,怎麼會在上麵下毒呢?可是教主身上又沒有發現什麼致命傷,這實在是匪夷所思。”陸鳴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陸護法太仁人之心了。所謂名門正派也不過是朝廷的鷹犬而已。之前不用毒,不代表這次針上就沒有毒。唐雷一向出手毒辣,之前教主的眼睛就是在後襄河一役中被他所傷。唐雷自忖絕非教主對手,所以在暴雨梨花針上下了毒,教主一時不察,才會中了唐雷的詭計。——想不到唐雷竟然如此卑鄙!”雷景升說到。
“豈有此理!這個仇我一定要替教主報!”陸濤聽了義憤填膺。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此時未秋已經看完。
“未秋,情況如何?”柳翩翩問到。